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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嫂嫂纳了我(2 / 3)

谢无行自得起身,好像才吃饱过一顿,假惺惺笑,“是跟纪夫人一见如故,做、聊了点趣事。”

裴誉哼笑声,吻过自己指尖,意有所指:“沈大人来得也真不是时候,我们这哪有你的位置?等下一轮吧。”

沈怀序忍了再忍。

他把话说得滴水不漏,迅速拉回纪清梨心思:“春兰被你吓得不轻,下次别把她落下了。”

纪清梨果然踉跄往前两步,不自觉握紧他,问把他春兰放到哪去了。“春兰无事,你放心。”

她抬头时腮肉上有很淡的指印,能是谁做的?刚才他若不推门,是不是除了指痕,还会留下别的东西?

裴誉在上谢无行在下,两个人一前一后挤她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是长进了能接受得也更多了?

一个个繁杂妒忌的念头徘徊在理智周边,沈怀序幽幽盯她半响,五指挤进她指缝中,靠摄取她温度保持最后的平静。大

大皇子的人手已逼近殿前,二皇子预想中不费兵马不担骂名的承位方法,到了这般场景,想用也不能再用,依然是必须鱼死网破了。明黄帷帐里皇帝病容支离,淑妃坐在床头心却隔得远,面上更是怨气:“陛下既把重任交给大皇子,又何必给他机会回来?”皇帝徒劳睁大眼要说什么,发出的那一两点不成句的声音淑妃脸听也不愿听,起身道:

“走到今天这步陛下不要怪臣妾,要怪就怪陛下偏心。陛下若早定储君难道会有今日这一幕发生?”

“既要做仁爱父君有不服老不愿放权,闹得所有人都不安生,现在病重就别怪旁人为自己争一争。”

“谢无行呢?算了,你去同老二说,不要再等了,即刻动手。”嬷嬷应声退下,很快兵戎相接声同血腥味交杂,淑妃难言焦躁来回踱步。她想过此事五五开,却唯独没想过最后是靖王拂开珠帘,一声令下让侍卫控住局势。

寿宴做散,京城众人这一晚上都睡得不安分,提心吊胆等到天明,宫里传来消息:

鹉蚌相争渔翁得利,靖王平定局面,拦下夺嫡弑兄的二皇子在前,阻止借机生事的大皇子在后,避免了场祸乱。

只是可惜,两位皇子殊死内斗,一死一伤,活下的那个日后也只会在宗人府度日。

纪文州得知大皇子归京挣扎后,做的是适时出头的打算,万没想到沈怀序淡然在前,假意正派收拾局面的靖王在后。“大皇子是早有筹谋,不忠不孝,连五皇子之师沈大人都被刻意害了性命…靖王拍拍五皇子肩,表明自己无意掺和此事,今日全然是收五皇子之托无奈之举。待陛下醒来,他自会把此事好好上报。可惜他平日奢靡好日子过惯,要做这般凛然神色反而令脸上横肉显眼,手下五皇子被摁出种怯怯无奈的神色。

当初纪家在二皇子之后迫不及待站队大皇子,现在出了这档子事还不知该如何牵连。

文昌伯更是望着死而复活,眼看日后有更大出息的女婿面色惨败。他宁可放下身段,在沈怀序上车前拉住解释,别让他为纪清梨再嫁的事生嫌隙。

事到如今再解释,以沈怀序果断性子他会听?纪文州没有阻拦,只默默看纪清梨无言上了沈家马车,从头到尾连回头看他眼的意思都没有。

沈怀序见她坐好,才不缓不急侧身:“文昌伯。”“贤婿,你该知晓身为父母还是心疼自己女儿,你当初出了事,我不为纪清梨着想谁为她着想?

当初你们才成婚时,纪家是从来对你客气看重,没有一丝怠慢的。”“文昌伯言重了。纪家当初的客气,我当然都记得。”文昌伯眼前一亮,结果听他继续道:“归宁和年后回纪家,万事都该以纪清梨为重,但纪家全然只惦记同我′客气,对纪清梨有半分心疼?”“她毕竞是个庶女,你们又是假”

“假成婚这一件事,纪家隐瞒契约之事难道就做对了?时至如今,纪大人论情论理可都谓是一塌糊涂。”

“纪公子和文昌伯这些时日来,仕途不如何顺利吧?”文昌伯一愣,随即恍然这些绊子都是沈怀序所为,勃然大怒。纪文州心有波动也不再言语了,只执拗看向车窗,问:“清梨,你当真不打算原谅哥哥,不打算再看我一眼?”

车厢里一片安静。

沈怀序淡然甩袖,留下最后句话:

“当初待纪家有礼,只因你们是她娘家,是她亲人。如今看来,纪家是担不上这个名号。我妻脾气好懒得理会,沈某却是个瑕疵必报之人。”“文昌伯请回,不如将这时间留下好好想想,怎么不被大皇子的罪名连累。”

棋白在旁伺候着,心想虽说现在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但公子方才说那番话时,夫人神色有几分怔忡,瞧着像是满意的样子。一会公子回去趁热打铁,指不定能哄夫人高兴点的。一路无话到家,久违并肩的二人先将一头雾水的杨氏安顿好,说明情况。宫中情况是已分明,陛下由谢公公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二皇子已死,淑妃外戚都已关押到劳里,大皇子擅自回京借机生事还未定罪名,随行一干人等也都定罪。

杨氏哎呀了声:“李金花她才去淮南侯府探亲,沾上点关系,不会因此受牵连吧?沈芙那丫头还想同淮南侯府说亲的,还好没说定。”“此事暂未分明。不过永安候府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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