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来找我,我还不能去找山?”
然后她看了看自己还未复原的残疾腿。
“算了,给他一段时间想想清楚也行。”
尴尬的是,没两天郁老五洗澡的时候突然听到门铃声,急忙忙去穿衣服的时候脚滑了,一下子又磕到了另只腿的膝盖上。
所以她彻底成了残废挣扎求生的光腚坐在浴室里。
外面的门铃声响了半天才听有人喊抄煤气的。
她要不是碍于教授的身份,她都能蹦上去泼妇骂街,抄尼玛,七八点抄什么煤气?
“球老板,我废了。”郁思迩尴尬沮丧地靠着墙坐着,使不上一点劲儿。
她当神这么几百年,从来就没这么废过,想当年她一挥樯橹灰飞烟灭的劲儿,在这里却只能握笔杆子了。
“瞧吧,怎么跟你说的?小心点。”毛球跟老妈子似的逼逼叨叨的道,“这个世界每年喝水呛死的人那是比自杀率还多,赶紧啊,赶紧给碎片捎个电话再死?”
郁思迩苦中作乐的朝它竖起了大拇指夸它上道,顺便瞧毛球不亦乐乎地拨打了上次外卖袋里留下的饭馆小名片电话。
游弋接到郁思迩的电话时候正在等她晚上的直播,他这几天不送外卖干脆注册了个游客号蹭课。
其实他不是首次见到郁思迩,X大的学生也没有不知道郁教授的。
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光风霁月般的人物,他想这可能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物了。
只是,他死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跟这样的人有交集。
明明再三警告自己离那个人远点,可却是情不由衷地想去看她录播。
窥视着她一言一行。
凌厉的五官此时挂着淡淡的疏离与失神,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录播上的脸。
他突然想起那晚被她捧脸的感觉,温热的柔软的。
她太美好了,好得快成了他的妄想。
就在刹那,传说的手机铃声嘈杂地响了起来,他愣了一下,瞧见竟然是那个心中默背了一万遍的号码,眼神逐渐冰冷的眼神恢复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