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民警这么一呵斥,张秀英虽然不乐意,但也只能松开了手。
梁远河见孩子哭得厉害,便上前接了过来,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我听说家里遭贼了,你们可能在派出所,我就过来看看。”
“那个贼不就是你吗?”张秀英大声骂道,“你偷了家里的东西,还贼喊捉贼了是不是?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我没偷东西。”覃雨嫣道。
“那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张秀英道,“你不是做贼心虚,需要大半夜地往外跑?”
“我不是半夜走的,我是快要天亮的时候走的。”覃雨嫣道,“早上醒的时候,我发现孩子额头有点发烫,就带着去了医院,给他做了检查。后来……后来发现没事,正好我朋友就在医院附近,我就顺带带着他去拜了个年,然后就回来了。”
“你放屁!”张秀英骂道,“我们问过站岗的了,压根儿就没见你从大门出去!”
“我出门的时候,那个岗哨正好去屋里喝水,就没看见我。”
“不可能?哪儿会那么巧?”
“我说的都是真的,”覃雨嫣道,“再说要是我真的偷了家里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自己来派出所?我是嫌被抓得不够快吗?”
张秀英被这句话堵得有点无话可说,只能对梁远河道:“远河,你倒是说句话啊!”
覃雨嫣的这一番解释,在梁远河听起来还算合情合理。
但他现在奇怪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覃雨嫣对他老娘的态度。
以前就算是覃雨嫣完全的不占理,对他老娘说话也不会有丝毫客气,都是怎么冲怎么来。
结果现在呢,她非但一句冲的话都没说,还说了一大堆软话为自己辩解。
以他对覃雨嫣的了解,这绝对不正常。
于是他把孩子交给张秀英,又对覃雨嫣道:“我俩去外面说。”
覃雨嫣点点头,心里却是一番窃喜。
只要张秀英不在跟前捣乱,一个梁远河还不是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