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目,看到溪水里飞快游动的鱼儿,下手,快狠准擒住了鱼。这鱼个头很大,力气也很大。
扶观楹高兴,正要说话,阿清手里的鱼突然滑溜溜地掉进水里。扶观楹遗憾道:“你得捉住它的头,要掐住它的腮帮子才不会跑。”然后在两人的齐心协力下,捉住了六条鱼,都是大鱼,吃都吃不完,扶观楹就放生了三条,只留下三条,一条回去煮了,另外两条鱼则是放水缸里先养着目及扶观楹欢喜的神色,阿清也被她的心情感染,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如绚烂的烟花般一晃而过。
整个人沾上烟火气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这一幕刚巧被扶观楹捕捉到。
她很是吃惊:“你方才是笑了?”
阿清唇角平直。
“难道是我眼花吗?”
阿清正视前方。
扶观楹逼近:“你就是笑了,你在笑什么?”阿清扫眼两人湿透的衣裳,道:“该回去洗沐了。”闻言,扶观楹好笑,他这是在转移话题?
晚膳自是一顿佳肴,阿清伤势全好,也没看书,而是在厨房里给扶观楹打下手,看着她做饭。
一晃眼入夜之后,扶观楹抢过阿清手里的书,低头睨他,眼波流转。阿清道:“时辰尚早。”
听起来像是不情愿。
“夫君,你白日都答应了我的,莫非要反悔不成?”阿清面无表情,正琢磨合适的措辞拒绝时,扶观楹就拽住他的的手,硬是拉着人步入帐内。
阿清没有抵住,端的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一夜过去,然太子仍是端着的,不肯放下身段,亲密了几日后他就不大情愿,认为同房过于频繁,对身子不好。
他多虑了。
至于束带的事,扶观楹也忘了。
日子如流沙般从指尖逝去。
扶观楹和太子的日常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太子始终恪守陈规,白日不动如山,直到夜里才肯同房。
夜里同房的时候,假若扶观楹不主动,那太子打死也不会靠过来。当下已是六月。
正好扶观楹也有些疲惫了,感觉身子有点儿虚,扶观楹吃了一粒调养身子的药丸,打算好生休息几天后再继续。
夜色深沉,屋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阿清迟迟没等到妻子的亲近,末了听到妻子轻缓的呼吸声。
已经三日了。
扶观楹没有如往常一般过来,可白日她依旧撩拨他,他克制到极致才没坏规矩,想着到夜里再说。
然而扶观楹一反常态,不曾再主动一下。
阿清不解,转头注视扶观楹,揉了揉眉心。她是累了?是不喜欢他?还是开始厌恶了?亦或是旁的他不知道的因素.阿清默默念了一声"楹娘",扶观楹没有任何反应。阿清犹豫不决良久,他探出手,逗留在空中半响,轻轻搭在妻子的腰肢上。她呼吸平缓轻微,是睡过去了。
阿清闭目,悄然起身,去了净室,裹了一身冷气回来。翌日,扶观楹打算给世子玉珩之写一封信,告诉他计划顺利,按照这样下去,迟早她会怀上孩子的。
行房的时候,她雷打不动吃助孕丸。
收好信,又从柜子里取出靴子,这时一早就给玉珩之做好的,只一直忘记给他了。
紧接着扶观楹就去找十三,从十三口中得知世子想见他一面。再次见到玉珩之的时候他正吃药,面白如雪。扶观楹欠身道:“见过世子。”
玉珩之放下药碗:“楹儿,来了,坐。”
“不用我站着就好。”
玉珩之咳嗽两声,笑:“坐吧。”
扶观楹犹豫了一下:“多谢世子。”
扶观楹打量玉珩之,担忧道:“世子,您好像瘦了好多,是没有胃口吗?”玉珩之笑了笑,轻声说:“吃了,你也知道我是不长肉的。”扶观楹道:“最近您身子可有好些?还有咳血吗?”玉珩之:“若说没有你怕是不信,咳咳咳,身子还是那样,有张大夫在,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不过至少病情没有恶化,你无须操心。”扶观楹:“那就好,张大夫也辛苦了。”
玉珩之询问正事:“楹儿,如今过去这么久,计划可顺利?”“还算吧。"扶观楹蹙了蹙眉。
玉珩之:“与我说说。“他更喜欢听扶观楹讲,在信里说多少看着没意思。扶观楹埋头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告诉玉珩之,各中细节自是省略。“楹儿果真没让我失望。"玉珩之开口,眼里满是赞叹。扶观楹有点不好意思:“世子,您别这么说。”玉珩之询问道:“药还有么?”
扶观楹:“什么?”
“白玉膏。”
“哦,有的。”
玉珩之想了想道:“莫要让自己受罪,像太子这种,你得稍微调教调教。”扶观楹:“我知道的。”
“嗯。”
玉珩之开口道:“楹儿,你与太子相处近一月,觉得他人怎么样?”扶观楹思量:“就是寡言冷情。”
扶观楹也怎么好和玉珩之说太子这个人如何。“从前的我是怕他的,但慢慢的我就意识到太子也就是个普通人,就像世子您说的,所以我就不怕他了。”
“可有什么趣事?"玉珩之说。
扶观楹想了想,同玉珩之说那回让太子给她按摩的事。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