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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3 / 4)

脸嘲讽了,可看着女生被他弄得湿哒哒的领口,他又忍气吞声了。

他原本是为了将功补过、看望病人来的,怎么能越补越差劲了。谢翊想了想,便拿起杯子,直接将里面剩下的水泼在了自己的脸上。水滴沿着额前的发丝坠落,滴在鼻尖,又滑过薄唇:“这样赔罪你能满意了吗,或者……”

谢翊单膝跪在了床上,身体压下来,深邃的红眸锁住了女生,握住她的手腕:″你要再扇我一巴掌?”

简末觉得他病得不轻,她还未说什么,谢翊的耳尖却动了动,病房外的走廊中传来隐约的声响,有人过来了,逐渐靠近了房门,握住了把手……简末瞪圆了眼眸,就见谢翊敏捷地在门被打开的前一秒迅速地钻到了她的床底下,身手敏捷的像是被捉奸的奸夫。

坛君泽手中端着刚刚煮好的粥,站在门口停顿了片刻后,视线落在了大开的窗户上。

男子慢慢走入房间,将瓷碗放在矮柜上后,才来到窗前,薄纱的窗帘被风扬起,冷风吹进来,吹散了残留的气息。

坛君泽关上了窗户,转过身,看向病床中央一脸乖巧的女生,微微弯起眼眸:“夜里凉,你生着病,还是关上窗比较好。”简末并不想要帮谢翊隐瞒,可要在这个时候主动对运君泽说,她的床底正藏着一个男人好像也有些奇怪。

她只能有些僵硬地点点头,心里更讨厌给她惹麻烦的谢翊了。运君泽走回到了病床旁,拿起盛着养生粥的碗,正想要亲手喂女生时,蓝眸却落在了简末的衣领处。

“刚刚我想喝水,不小心弄洒了。"简末只觉得她脸上的温度更高了,她到底为什么要为谢翊留下的“罪证"找理由,这样说好像她是一个无法自理的小孩子一样,连喝水都能洒在身上。

“是吗。“运君泽还是淡笑着,将白勺喂到了女生的唇边,“手脚还是无力吗,既然这样,这几日都由我来贴身照顾你吧。”男子的动作带着些不容拒绝的意味,简末只好启唇,含入了一口温度刚好的粥。味道很鲜美,能够尝到一些说不清是鱼类还是哺乳类动物的肉丁,唤醒了空荡荡的胃。

“喜欢吗?"见似乎合简末的胃口,运君泽脸上的笑意才变得真实了一些,“那就多尝一些。”

坛君泽很有贤夫良父的资质,不会像是谢翊一样不知轻重,每一口都会吹到适宜的温度,好像真的将她当做了小宝宝。简末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很诚实地乖乖接受了投喂。其实她是有些想要直接捧过碗自己吃的,但却被运君泽用她力气还未恢复、怕她端不稳碗的理由拒绝,只能够在某方面"自作自受”。

床上柔情蜜意,只能够躲在床底的谢翊却是越想越憋屈,在角斗赛中受伤断裂的肋骨都开始隐隐作痛。

不是,凭什么啊?他为什么要一时脑抽躲着运君泽那个小白脸?他又不是见不得人。

气恼的劲上来,谢翊忍不住抬起腿,在床底下折腾出了点声音。床板的震动传递到简末的身上,她差一点就想要直接将谢翊揪出来,如他所愿给他两巴掌了。他自己先藏起来,现在又在底下搞什么呢?现在他又不怕被发现了是吧,所以为什么胆颤心惊、莫名心虚的那个人又变成了她呀?

运君泽端着碗的手微顿,眼底染上了几分冷意:“末末的病房里,养了老鼠吗。”

简末觉得此时她一定笑得很假,却也只能为床底下的人找着借口:“也许是谁的精神体在楼下弄出的声音吧。”

“是吗,或许是某个性情卑劣、低贱无能的哨兵管不住自己放出的精神体吧,只会到处惹是生非,除了给人添麻烦之外一无是处。“运君泽依旧维持着温润如水一般的神情,为简末喂着粥,微凉的声音却似带着讽意,像是在指桑骂机简末默默无语,反正骂的人不是她,虽然感觉运君泽似乎是察觉了什么,但她习惯性地当一只蜗牛。没事的,只要没人戳穿,她就还是清清白白无辜的女大学生。

而被骂的谢翊本人像是一只幽怨的男鬼般盯着头顶的床板,恨不得现在就爬出去和那个卖弄茶艺、尖酸刻薄的皇子打一架。装什么小意体贴,还要给人喂饭,不要脸的贱种,当什么皇子,怎么不去会所当鸭啊,向导与向导之间是没有好下场的!终于,一碗粥见了底,虽然过程有一些折磨人,让简末时刻都提着心心脏,生怕谢翊又作什么妖,或是坛君泽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但好在,高压锅并没有在她的眼皮底下爆炸开,一切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于是简末便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阿泽,我有点想吃草莓布丁了,你能够帮我去拿一些吗?”

坛君泽唇角的弧度拉平了起来,他不太高兴,不喜欢女生找借口赶他走,也不喜欢她的欺骗。末末,为什么不能只有他一个朋友,只与他亲密无间呢,她应该早些意识到,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没有交往的必要,只是一些浪费时间的无用社交。

她想要的,不管是布丁也好,权势地位也罢,他都能够满足她,坛君泽想要让女生明白,她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可坛君泽偏偏又会对她心软,见她这样辛苦地骗他,又不忍心直接揭穿令她为难。

坛君泽自小就接受着教导,不加节制的欲念需要被管束,否则便会酝酿成将他彻底吞噬的兽。过于偏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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