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二皇子?为什么他将你从角斗场抱走了,该死的皇族特权,他凭什么将我们拦在外面,不许我碰你!我才是你的朋友!][坛君泽是不是仗着身份骚扰你了,他是不是强迫你和他在一起了?末末,你不要傻乎乎被人占了便宜还以为对方是好人!]屏幕的光反射在简末没什么血色的脸颊上,所以……是运君泽将她从角斗场抱走的?二殿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该不会,是特意来找她的吧?在简末打着字,想要回复宋仪娜时,窗外突然响起了玻璃被敲击的声音,她偏过头,便看到玻璃外侧趴着一个犹如巨型壁虎般的少年。谢翊?
简末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她没记错的话,医务室在二十四层吧?他在外面做什么呢?
而且他的精神体是只狼,又不是什么爬行动物,他就不怕掉下去摔死吗?简末很怕他死了,她也会倒霉地变成“共犯",只能够撑起酸软的身子,任劳任怨从病床上走下来去帮他开窗户。
只是没有等到她的帮助,简末刚刚走到窗边,谢翊握着一块小巧而形状奇怪的金属不知道怎么操作了两下,便撬开了玻璃窗,腰腹一卷,直接跳入了病房里。
“别喊,外面有人看着,我好不容易偷溜过来的,你可别让我被人发现了。“宽肩腿长的少年将简末压在了被窗帘掩盖的白墙上,掌心再次捂住了她的唇,压迫性地弯下身,将她禁锢在了一个狭窄逼仄的区域中。“唔……拿开。“年轻哨兵逼得太近,身上的气息笼罩着她,也许是爬墙时出了汗,一股狗味。
“那你小声点,别把外面的人招进来,二皇子是不是有病啊,把你当犯人一样看管起来,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病房。“谢翊慢慢松开了手,声音中满是对运君泽的嫌恶。
“呸呸。“简末喘了口气,才用手背擦了擦嘴唇,“脏死了,你怎么用爬过墙的手摸我。”
哨兵就是一点都不讲究卫生,简末本来就因为精神力过度消耗而浑身没有力气,现在被谢翊折腾了一通,身子更是软绵绵地开始向下滑。谢翊连忙将人捞到了怀中,简末换了一身病号服,衣料柔软而单薄,接触时难免便会感觉到一些绵软的触感。
女生的身上看着没什么肉,腰腹却很软,掌心握上去,手指仿佛都能够陷入进去,身材曲线显得有些青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时不好好吃饭,但压在男生胸膛上时,也足够令他浑身燥热,脖颈一瞬间变得滚烫。他真怕自己把她撞坏了。
谢翊直接圈着女生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来重新放回到了病床上,被人嫌弃也低声下气的:“你不是嫌我脏吗,等我找纸巾帮你擦擦。”好在病房中的确放置了酒精湿巾,他去卫生间挤了洗手液,洗了几次手,才拿着湿巾走到了简末的床边。
先迎接他的是一个软绵绵的枕头。
谢翊用脸接了,没生气,还有点想笑。
就这么讨厌他?在角斗场上不是使用他,使用的很得心应手吗?用完之后就立刻往外扔吗,这么无情。
谢翊将枕头捡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想打我,用枕头可没什么效果,你应该扔旁边的水杯。”
他毫不见外地坐在了病床的边沿上,挑了挑眉:“还要不要我帮你擦嘴了?”
简末倚靠在仅剩的枕头上,生了会儿闷气,还是忍不住说道:“要。”谢翊低笑一声,倒也没有再故意招惹她,身子探过去,将湿润的纸巾按压在了女生的唇瓣上。
隔着一层湿巾,柔软传递到谢翊的指尖,像是一朵被润湿的花。简末不知道男生心中在想什么,她只觉得唇瓣被不轻不重地碰着,痒痒的,有些怪。
房间中沉默下来,无形中却又萦绕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氛围,简末抿了抿唇,心中有些不自在,偏过了脸颊:“可以了。”谢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似是被轻轻含了一下,苏痒的麻感一路沿着手臂钻到了心尖。
“嗯。"他突然变得笨嘴拙舌,将纸巾整整齐齐折叠好,收入了上衣的口袋里。
“你……还好吗,我不知道会连累你变成这样,我…你要是还生气,随便你打我吧。“谢翊重新恢复了感官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向导轻飘飘摔了下来,像是被折断了翅的蝶。
谢翊其实也有些被她吓到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住她的,分明让她赢了,他好像也不怎么高兴。
谢翊是自傲的,在他看来,他绝不可能会输,但是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向导就是事实,搂住女生时,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打他?她还嫌他的肌肉太硬,弄得她手疼呢。“我渴了。你帮我把水杯拿过来吧。“两人之间的关系像是颠倒了过来,谢翊收敛了嚣张的气焰,仿佛脖颈上栓了绳索,在听到女生的指使后,竞也乖乖去拿了杯子,主动送到了简末的唇边。
“喝吧,我喂你。“谢翊一副自己很会照顾人的样子,可实际上却笨手笨脚,只会惹祸。
“咳咳。"水液顺着脖颈的线条向下流淌,浸透了病服的衣领,简末被呛咳得红了眼尾,瞥向连喂水都不会,手足无措地想帮她擦拭的谢翊,“你是想谋杀我吗?″
“我没有。“谢翊有些委屈,他哪里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以他那副狗脾气,现在本应该对简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