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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2 / 2)

她再思考更多。于是也来不及害怕。

紧接着是长久的沉默对峙,然后,她感受到后背紧贴着的,男人的胸膛传来一阵低沉而欲感浑涩、又愉悦到颤抖的震动一一他在笑。

屈历洲竞然在笑。

他不仅在笑,他懒腔懒调地从鼻腔应了一声:“嗯。”这时他的唇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肌肤,转而在她圆润饱满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语气带着异常奇诡的满足感:

“终于说出来了?”

他的坦荡简直让游夏想发疯。

这年头,变态还可以这么伟光正的吗?

男人的手臂依然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他腾出一只手,转而渐沉入水底。寻找到她紧紧握攥成拳头的手。

他在试图,一根根掰开游夏没被热水悟暖多少的冰凉指尖。而他另一只手仍然拢着女人湿漉的长发,未曾离开。这时候,屈历洲毫无征兆地收紧手掌,将她的发圈扣成一束漂亮的低马尾,几乎没什么费力地倏然往下一拽。

伴随头发被施力拽下的外力,游夏被迫仰起头,纤白柔腻的颈项昂成一个极具脆弱美感的弧度,多么适合被啃噬,被吸吮,被狠戾凌虐。甚至还有她甜美的声音助兴:……区…”

屈历洲眸光骤黯,那些潜伏太久的黏稠、克制过度的贪欲、压抑至极的、浓烈的诡异痴迷就在这无比极限的瞬间,癫狂充涌上他眼底。这些该死的阴郁情绪差点毁了他。

差一点,让他毁了夏夏。

屈历洲深深沉缓下呼吸,手掌还能控好力度拽着她的头发,不至于弄疼她,但也足够迫使游夏偏头,与自己直面对视。然后他在下一刻,低头凑上来想要吻她。

不料游夏却本能地别过头,避开了他的索吻。屈历洲低哑地戏笑了下,并不气恼,他的唇顺势落在了她隐微瑟颤的肩头,再向下,是秀致深嵌的锁骨。

“有没有看过影视剧上。"男人嘶沉哑欲的嗓音顺沿她锁骨的走势,追逐而下,“夏夏,知道拒绝变态会是什么后果么?”当他音落。

当他尾音落定在殷红俏丽的凸点。

而游夏甚至不得不为他的话一边战栗,一边被动地挺起腰椎。屈历洲没留情地用力咬下去,齿尖轻磨,“怕了,所以老公都不叫了么,夏夏。”

唔…别磨了…"游夏气息瞬即破碎一池。

男人在这时松开薄唇,“啵"地一下,细小噪音潮闷又湿腻,黏连而起的湿亮银丝崩断在她身体上。

他的口吻温柔得近乎残忍:“在佛堂,宝宝很会叫的。”屈历洲放开她的头发,在她被吸咬得红肿的位置两指一弹,笑问:“忘了?”

游夏咬着牙和他暗中较劲,艰难开口质问,说话声中有因素不明的震颤:“你,究竟什么时候……??”

她都不好意思说,这人恋物癖吗?还是单纯在对她进行有取向的狙击?“早就开始了,夏夏。”

他诚实得令人恐惧。

她那点力量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捏开她的手指,五指强势入侵,交扣在她细嫩的指缝里紧密交缠。游夏是明艳如火的夏花,此时却干巴巴僵死在他的怀抱中,如同被钉在标本板上的叶瓣。

“从结婚起?"她想起浴室外,他窗前熠熠辉耀的婚纱。似乎比起她先前的畏缩,此刻正面接招的游夏才让屈历洲更为兴奋。即便洞悉一切也愿意陪她演,演蒙在鼓里,但像现在这样,玩一局猫鼠游戏会令他更开心。

在她背后,他双眸闪烁出幽晦的光,柔柔吐露出一口气:“比结婚更早。”他正用最缠绵相拥的姿势,为她编织最让人窒溺的牢笼。越积越多的水将他们共同包裹,昙香浓郁得令游夏呼吸不畅,“你最好给我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想逃脱,却没什么力气,她没想到说出这句话,竟然可以消耗这么多精神。

或许是漫长的前摇害得,连挣扎的意志都被这温暖的水,和无形的压迫感抽干了,她只能任由自己在他怀中向下滑。在她即将跌躺入水中的前一秒,下巴忽然被男人抬起,她迷茫地望着上方,背后的他低垂下来的面容。

“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一会儿就慢慢说给你听。”水面倒映天花板上氛围极致暧昧的暖光,他再次落吻在她唇瓣,轻若飘絮。这一秒,他们像对真正亲密无间的爱侣。

随后,他抄着她的腰身直接将女人提抱出水,平静的水面霎时被两具姣好冷白的身体惊破,身上的水哗啦作响,顺着男人女人各不相同、又各富张力的曲线跌回浴缸。

他扯下干净浴巾先裹住,把她大致擦干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向浴室门,拍了下她的臀:“去床上等我。”

游夏呆滞地走出来,空调冷气打在身上,让混沌的神思猛然回拢。床上?

下一步?

啊?!

夫妻共浴之后的下一步,还用说吗!

趁屈历洲还在浴室里面,游夏着急忙慌地在房间里转悠,“鬼才跟他下一步!“从他衣柜里扯出一件白衬衫往身上一套,算是避体。衬衫衣摆长道大腿根,堪堪遮住春光,纽扣都来不及扣她就匆忙扑向房门把手。

“夏夏,难道你不知道…”

男人糜堕的声音在她背后神出鬼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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