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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第一个(3 / 4)

怕出事?郑清容颔首,丝毫不怕:“就这么决定了,平大人回去收拾收拾,我们明早便出发。”

说罢,便摆摆手走了。

她一走,底下人便围了上来,为平南琴抱不平。“他这是给大人下马威啊,我们主客司这么多人,他谁都不带就只带大人,指不定想着路上怎么折磨大人。”

“对,他定是因为先前的事对大人怀恨在心,所以想借此机会好好发泄,山高路远的,到时候发生什么都说不定呢。”“大人可千万不要答应他,装病躲过去好了,躲一阵子总比被他半路害了好,此番送画送得急,他为了赶时间不会带上生病的人耽搁。”平南琴扬手打断他们的话:“我怕他作甚,他敢带上我,我自然也敢对上他,送画而已,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招。”昨日还提醒他说什么劲往一处使,他不信她敢明目张胆对他不利。另一边

郑清容去上公后,符彦和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练习左手拉弓,练了这许多天,他现在已经能成功用左手把箭射出去了。虽然不及右手熟练,但也算是能射穿百步之外的靶子了。“两千八百五十三。”

数完之后,符彦松了弦收了战弓,打算喝口水再来。院子里郑清容和他种的南瓜和胡萝卜已经长起来了,一个在开始牵藤,一个叶子葳蕤。

符彦一边喝一边走过去,这些菜浇水施肥都是他亲力亲为,看到它们从种子发芽,再长到今天的模样,符彦很有成就感。欣赏了好一番后,符彦便打算折身回去重新练习拉弓。也是此时,忽听得另一边的照夜白哼哼了两声。它一出声,旁边的灯下黑便用头撞了撞它,似乎想让它闭嘴。一黑一白两匹马撞在一起,场面一时有些混乱。虽然动手的是灯下黑,但符彦上前拉的却是照夜白,并且训斥它:“别打架。”

也是奇了怪了,之前两匹马都没有打过架,怎么现在还打起架来了?照夜白蹭了蹭符彦的手,又哼哼了两声。

符彦后知后觉,瞬间警铃大作。

这不是打架,是照夜白在给他示警。

每次只要有生人气息靠近,照夜白都会发出这样的声响。符彦四下观察,没看到可疑的人,却是在郑清容的屋里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挪动椅子。

郑清容不在家,她家里怎么会有人?

有贼!

几乎是想都没想,符彦直接瑞了锁撞了门进去。什么胆大的贼人,竟敢偷到郑清容家里来了,看他不让这贼人有来无回。然而进去之后,没看见任何贼人,只看到一个人,一个不算熟悉,但名声在外的人。

“状元郎?"符彦眉头紧蹙,不明白为什么会在郑清容家里看到他,“你怎么在这里?”

陆明阜示意他坐,还顺手给他倒了一杯茶:“符小侯爷请坐。”看着他这略显主人翁的姿态,符彦更不解了:“回答我的话,你为什么在这里?这不是郑清容家吗?你怎么进来的?不然我把你丢出去。”他环视了一周,发现门窗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屋顶也好好的,显然不是偷摸着溜进来的。

但这样就更奇怪了,他还能穿墙钻地不是?“是她的家,也是我们的家。"陆明阜道。符彦没明白他口中的这个"我们"具体是指谁,是指郑清容和陆明阜?还是他和陆明阜?

但不管指谁,他都不允许别的男人出现在郑清容的房里。想到这里,符彦直接一拳朝着陆明阜挥了过去。陆明阜偏头一让,劈掌迎上。

符彦不料他一个读书人还会些武功招式,一时震惊,等到他看清楚这招式是什么后,心下更是疑惑。

“你怎么会郑清容的招式?”

他之前和郑清容对打过,这招式就是郑清容使的,分毫不差。因为招式奇诡,出其不意,有四两拨千斤之意,他印象很是深刻,并且没有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只有郑清容会。

现在他在陆明阜身上看到了,这怎么不让他诧异?陆明阜过去把门掩上,又坐回了原位:“符小侯爷现在可以坐下听我说了吗?”

符彦紧盯着他,或打量或猜疑,但为了搞清楚事实,他还是坐下了:“你和郑清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她的招式?你从哪里偷学的?”“不是偷学的,是她教我的,教我用来防身的。"陆明阜把方才倒的那杯茶再次往他面前推了推,“如符小侯爷所见,我和你是一样的,都是她的人,所以才能自由出入她的房间,熟悉她的武功招式。”前面的“教"已经让符彦很是吃惊了,毕竟郑清容都没有教过他,但是更让他惊愕的,还是后面的那句“都是她的人”。“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符彦捏紧拳头,眉目染上怒意,心里希望这句话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但陆明阜接下来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幻想:“她和我自幼于扬州相识,她和我的关系就是她和符小侯爷的关系,我们是一样的,非要说不一样,那就是她认识我的时间比认识符小侯爷的时间长。”

符彦不敢置信。

自小于扬州相识,那岂不是十多年了?

“你……你不是有妻子吗?”

他不是不知道当初陆明阜为了他那妻子抗旨拒娶安平公主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他又和郑清容在一起了?

“一点儿障眼法而已,符小侯爷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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