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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孝子!贤夫~(2 / 3)

说他父亲年至古稀,征战多年一身伤痛,求皇帝开恩,让他父亲回京将养。皇帝愈发动容,夸他忠臣孝子,当下命人快马加鞭前去传令,让人将宁远侯接回京城。

季松叩头谢恩,皇帝命人送他回家。

为着遮掩伤情,季松坐着马车回来,直到进了府门,方才被周二一路背了回来一一

季松发了热,正昏迷着。

沈禾沉着脸听完一切,之后命厨子置办一桌酒菜为几人接风,自己去了房中照料季松。

或许是君臣都因为马惊一事惊魂不定的缘故,季松身上照旧脏着,面上有一道道黑色的汗渍一一

那是满面灰尘,又被冷汗湿透的痕迹。

沈禾拧了毛巾替他擦手脸。先是擦脸,后又是手,不想那只满是血污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

沈禾愣愣地看向他的脸一一

见他苍白着唇笑。因着脸色苍白,他的眉眼越发显得深邃黑亮。他小声道:“苗儿,我没事。”

沈禾不敢置信地去试他的额头一一

触手滚烫,仿佛捏了块火炭。

季松照旧笑着,只是声音有气无力:“过上一夜就好了,不碍事……给我口水喝。”

沈禾连忙去端茶。

季松爱凉,屋里时时刻刻都有一壶冷茶;沈禾原先想着倒一杯茶过去,又想起季松的食量,倒了一半就将茶壶茶杯一并带了过去。季松已然挣扎着坐了起来。他抢过茶壶,就着壶嘴大口大口地喝着,茶水大半入口、小半顺着下巴往下流;直到将一壶茶水喝光,季松才满足地放下了杂杯。

沈禾取了帕子为他擦干:“疼不疼?”

才断了胳膊,就捧着茶壶大口大口地灌,还真是……“不疼,"季松随手将茶壶搁在床头,自己又躺了下去。他疲惫地眨眨眼:“我有些困,等下要睡很久,先跟你说个事………“此番是我故意摔断胳膊……伤势还好,只是要睡上一夜。”“皇帝答应让爹回来…你去跟嫂子说一声。”沈禾说好,又迟疑着问:“你是为了…

季松已经闭上了眼睛,闻言又睁开眼睛笑:“一条胳膊换爹回来,很值,不是么?”

沈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季松……对自己狠,她一直都知道,却不知道他能做到这种地步。闻言她摸了摸季松的头:“我知道了,一切交给我,你好好睡一觉。”

季松无力地动动眼皮,捞起她手亲了口手指,方才沉沉睡了过去。沈禾动了动手指,一时间五味陈杂。她先是好声好气地将送季松回来的几人送到府门口,回来时去见了大嫂赵夫人,避开季松故意摔伤之事,将父亲要回来的事情告诉了她。

赵夫人担心季松,想也不想地去探望季松,又扒开他袖子看他手臂上的伤,看完后唉声叹气,说要和沈禾一起照顾季松。这话惊到了沈禾。她连忙劝阻,一边说府内事务繁忙、需要大嫂去主持大局;一面又说她有大夫帮衬,一定照顾得季松妥妥当当的,赵夫人才满怀担忧地离开。

季松额头烫得吓人,沈禾叫人拿了冰块来,用毛巾包着给他降温;又听了大夫的建议,用烈酒给他擦身。

季松高大沉重,沈禾弄不动他,直接将给他擦身的事情交给了侍卫与大夫。折腾到大半夜,季松总算退了热;沈禾包了银子,让人回去歇息,自己蜷缩在椅子上守了他一夜。

次日沈禾睁开眼就看见了床顶的雕花(1)。她回过神来,透过屏风,见季松正专心致志地解决一大桌子饭菜。

沈禾慢慢走到了餐桌前。

季松精神很好。见她醒来,抬抬下巴示意她坐下:“醒了?一块儿吃点东西。”

桌子上一大堆盘盘碟碟,加起来有十来个,大多数都是荤菜,只有两碟子素菜,此外还有一盆鱼丸汤。

沈禾想说他受了伤吃油腻的是不是有点不好?又想起他只是摔伤了胳膊,多吃些肉想来也没问题,便坐到他对面,闷闷地盯着他:“你把我抱上床的?“是啊,"季松头都没抬,“你轻,一条胳膊就能把你抱上去。”沈禾望着他灵活的右手,忽然有种荒谬的想法一一季松选择摔断左臂,大约是为了不耽误吃饭。这念头一出来,沈禾忍不住笑了。她拿起筷子给季松夹菜:“你这么折腾……真的没事吗?”

季松勾了勾唇。

他夫人哪里都好,就是身子太弱,平常容易生病,觉得所有人都和她一样娇气。

他现在是装柔弱好骗取夫人的照顾呢,还是如实说出好让夫人放心呢?季松抬眼,见沈禾浑身衣裳都皱巴巴的一一那是她昨天忙碌了大半天,然后又和衣睡了两个时辰的结果。

怜惜便占了上风。季松笑:“我生下来十斤(2)多呢,打小就没有生过病;这回是我想摔伤胳膊、故意没有卸去力道,不然怎么会受伤呢?”“放心吧,你男人命硬得很,怎么折腾都没事。”十多斤啊,她生下来才四斤多点,爹娘一直怕她活不过周岁。沈禾又开始羡慕季松了。她昨夜睡得不舒服,所以胃口也不好,勉强盛了一碗鱼丸汤,又夹了两筷子素菜便不吃了,一门心思为季松夹菜。羡慕着羡慕着又皱起眉头:“你别逞强。”

“现在年轻,当然没有问题;可你老了呢?爹身子不好?现在还不是整天伤伤痛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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