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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孝子!贤夫~(1 / 3)

第48章忠臣~孝子!贤夫~

外头一阵嘈杂,沈禾以为又是孩子们在吵闹,整整衣裳走出屋去:“又怎么了?”

过来的却不是孩子,而是七八个成年人,清一色的大红飞鱼服。沈禾一下子就皱起眉头来一一

虽说世间常有锦衣卫穿飞鱼服、佩绣春刀的说法,但沈禾知道,飞鱼服是赐服,除非是锦衣卫里的高级堂官,或者重大典礼、特许穿上飞鱼服,其余人轻易不能穿飞鱼服。

且不说锦衣卫里有没有那么多能穿飞鱼服的堂官,只看那一水的飞鱼服,便知道出了大事。

再细看,为首的那个背上负着一人,那人垂着胳膊趴在旁人背上,脑袋无力地搁在身前之人的肩膀上;他衣袖的颜色比旁人深些,,蜜色的手掌手指上满是红褐色的干涸血迹,瞧着触目惊心;何况晚风送爽,血腥味便愈发浓厚。沈禾连忙走下台阶。

那七八人也朝她快步走着,口中称她为嫂夫人,却有人不着痕迹地拦住她:“嫂夫人,五哥出了些事……你莫要慌。”这倒猜得出来。若不是季松受伤,如何能送到宁远侯府来?“请过大夫没有?“沈禾皱眉问:“他伤势如何?怎么受的伤?有没有说别的话?”

“五哥说……“那人迟疑许久才道:“说他这回的伤吓人,让你别过去看。”看来确实伤得挺重的。沈禾心头又酸又涨,望着那人道:“公子如何称呼?”

“嫂夫人叫我周二就好,"周二并不敢逾矩,说话间离沈禾又远了些,如今两人相距半丈有余,他才将原委一一说出。

原来前几日穆飚随军去了西南,皇帝心中总是有些担忧,索性弄了一场演武,也算是给自己找点安慰。

这事倒也常见,锦衣卫中许多人都准备周全在演武场中待命,直到皇帝出来让人赛马,说赢了重重有赏。

锦衣卫里多的是勋贵子弟,哪里在乎那几两银子、几匹绸缎的赏赐?不过是发觉皇帝担忧,想要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现自己、以此换取皇帝欢心罢了,因个个都卯足劲头去赛马。

季松没参加。他在边塞长了几年,跟着一块儿杀敌捣巢,倘若他也参加,旁人便只有争第二的份。因此除了刚刚到了锦衣卫时表现过几次,之后季松基本上不参加这些活动。

赛马时一堆人挤在一块儿,马儿奔腾时活像入了洗砚台的墨,一时间四下散开,烟尘滚滚中声响如雷,皇帝大为开怀。不想惊了马。

哪匹马开始惊的?

当时形势紧急,所有人都又慌又怕,没人说得清楚;只知道有两匹马直直朝着皇帝的銮驾而去。

皇帝在高台上,身边又有许多人护卫着,见情形不妙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到了皇帝面前,那马儿无论如何也伤不到皇帝;可大军开拔不久,马匹便惊了皇帝銮驾…这事终归带着几分不详的意味。好在一场危机消弭于无形一一

也不知道季松怎么跃上马背的,总之他策马追上另一匹马,手中拽着马缰跳上另一匹马的马背。之后他拽着两条马缰,用尽力气迫使马儿调转方向,绕着演武场跑了许久后,两匹马儿前蹄高悬、厉声长嘶,最终慢慢四蹄踏地,恢复了正常。

马儿立蹄时,季松被狠狠地甩在了地上,其时一声钝响,滚滚烟尘将季松遮掩了个彻底,许久后烟尘散去,才显露出一个满面尘灰、汗流浃背、仰面喘气的季松。

而那两匹受惊的马儿,早就被人紧紧拉住,连动动蹄子都吃力。季松缓缓站了起来,又被皇帝叫到面前问话。说来巧合,季松摔倒的地方,距离皇帝銮驾不过十几丈的距离,不多会儿就走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面色有些苍白。他颇有些惊魂未定一一倒不是为了马,而是为着演武时的意外。

当今天下汹汹,河套为虏寇所占,西南又民变频生。此番穆飚领兵西南,演武时居然出了这事……

却见季松跪地道喜:“臣季松叩见陛下,今日之事,实属意外之喜。”皇帝很是错愕,却在一瞬间懂了季松的意思,勉强笑着让他起身:“爱卿平身……你说说,喜从何来啊?”

季松果然起身。他笑道:“此番演武,健儿骁勇、马儿献捷,实乃太一赐福、天马朝帝、功业将成之兆耳。”

皇帝也笑了一一

西汉孝武帝刘彻得到西域宝马后大喜过望,作了《天马》、《天马歌》等作,《天马歌》中有“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跳万里。今匹兮龙为友”之句,指的便是天神太一赐福令马儿下凡。而西汉孝武帝最令人称道的……便是任用卫青霍去病二人荡平虏尘、封狼居胥之事。

此番季松将马匹受惊说成是马儿朝拜帝王,又用太一赐福、卫霍战功的典,将这次意外说成是西南穆飚荡平叛乱、功业将成之征兆,确实是意外之喜。想着皇帝大笑起来:“确实是喜…今日人人有赏!”之后皇帝照旧看人演武,待到结束,又叫季松前去私下问话,没想到季松栽倒在地,旁人才发现他衣袖被血染透,左臂早就摔断了骨头。皇帝连忙叫太医为他诊治。

接骨时季松生生疼醒。他大汗淋漓却一声不吭,直到包扎完毕、皇帝动容地亲自为他擦汗、问他想要什么赏赐时,方才热泪横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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