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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上的挡酒人(1 / 3)

第45章寿宴上的挡酒人

“五哥来迟了,过来受罚!”

“自是当罚。"季松快步走过去,对着首位之人深深一揖:“学生来迟了,还请夫子责罚。”

首位上,网巾道袍的老人拈着尺长的白胡子笑:“你的差事做完了?”季松直起身来笑:“做完了。劳夫子费心,倒是学生的过错了。”“什么错不错的,我六十寿宴,说这个晦气。"薛老先生拈须而笑,胡子被晚风吹向一侧,“快入座。”

季松笑着称是。

薛老先生是京城有名的大儒。他一早中了进士,一度在国子监任讲职,正巧教过季松。

薛老先生不爱繁文缗节,更不爱名利,因此此番过寿,只找了亲友学生聚一聚,勉强凑够了五六桌人。

也因着这日天气凉爽,薛老先生索性让人在院中摆下桌椅,在晚风中一并吃酒。

季松自然与薛老先生的其余学生坐在一处。他们这些勋贵子弟大多在国子监里读过书,又往往在锦衣卫里有一份差事,自然交情不错。季松尚未走到桌前,就有人起身来迎他,另有三五人空开位置,将季松围到了中间:“五哥,陛下几时出兵?”

国之大事唯戎与祀。出兵何等大事,自然要满朝上下一并动作起来,该准备粮草的准备粮草、该修缮兵械的修缮兵械、该祭祀天地的祭祀天地。热热闹闹地动了好几个月,出兵这事,但凡稍有心些都能注意到。瞧着周围热切的眼神,季松失笑:“我一个小小的千户,如何能知道这些大事?”

周围一片嘘声,季松笑着给自己斟了杯酒,又被人扯住衣袖,酒水都洒在了桌子上:“五哥素来与穆指挥交好……我听说,此番穆指挥跟着从军,五哥可会同去?”

酒水洒了季松一手,他兴趣缺缺地放下酒杯,掏出条帕子擦了手指:“我自是留在御前效命。”

周围一帮勋贵子弟交换了个眼神。

听这意思,看来季松是不会离开了。

几人又要再问,季松已然端起了酒杯:“今日老师寿宴,咱们只谈私交,不谈公干……我来迟了,罚酒三杯。”

言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拎起酒壶给自己倒酒。眼见套不出什么话来,几人也不再纠缠,只是各自捧起酒杯去敬酒:“五哥确实该罚……

天色渐渐暗了,薛家的下人点了灯笼升到屋檐下,周围渐渐明亮起来,季松发现了几个生面孔。

也是,国子监中常有新贵之后前去读书。季松离了国子监也有六七年了,先前那些功勋之后的子弟,他自幼和他们混熟了,自然交情不错;可其余人……他先是去了辽东,回来就进了锦衣卫,哪里认得那么多人?何况,季松也没心心思和那些人结交一一

他现在差事忙,穆飚时不时就把事情丢给他;今日差点误了老师的六十寿宴,哪里还有闲心交友呢?

当下笑着饮酒,三杯之后另有酒水,不过旧友的话语也刁钻起来了一一“五哥几时开始带手帕啦?可是嫂夫人送的?”先前酒水湿了手指,季松取了帕子擦手,随手将帕子放在桌上,就叫人看出端倪来了。

或者说,季松是故意将帕子放到桌上来的。这帕子虽非沈禾亲手所做,但确实是她安排的。用沈禾的话说,老师六十大寿,家中人多事杂,难免出点什么差错,季松自然应该做足了准备,这样才有备无患,否则不便事小,害得老师不悦事大。早在寿宴前三天,沈禾就为季松准备好了衣裳。衣带靴袜一并准备齐全了还不够,还另外准备了大同小异的两件衣裳,免得寿宴当天不小心被人酒了酒水到身上却无法更换,平白多了许多狼狈不适。除了这件衣裳,还给他带了块帕子……就是方才他擦手的那块。闻言季松只是笑:“内子处事稳妥,临行前殷殷嘱托,非要我带着,说有用。”

“没想到,还真用上了。她确实是神机妙算啊。”周围又是一阵哄笑:“自然能用上。”

“即便别人不洒酒水,只怕五哥也免不了弄自己一手的酒水啊。”季松并不反驳,只是笑,旁人禁不住又调侃他,又提到昔日的荷包,言语便越发放肆起来。

率先开口的是安远侯家的小儿子柳智:“五哥,听说嫂夫人长得西施一样,姿容绝世……什么时候,给弟弟们看看?”既然有人开了口,其余人也兴致勃勃地问:“对啊五哥,弟弟们也想去嫂子那里尽尽孝心。”

他们这群人打小和季松一块儿在国子监里读书、一块儿捉弄老师同学,长大了又都在锦衣卫里混饭吃,虽说他们不怎么点卯,一月倒有半月在花楼里喝酒听曲、季松却几乎日日都去上差,不仅在皇帝面前混了个脸熟,还和穆飚交情不错。

但到底交情不浅嘛。

因着这份私交,他们都知道季松娶了个美娇娘。听说那姑娘西施似的,他们五哥一见就动了心。

据说季侯爷给季松定下这门婚事的时候,季松发了好大的脾气,嫌弃那姑娘出身低微,辱没了他的英明;可季侯爷说一不二,无论如何也不肯退了这门婚事;又说那姑娘姿容绝世,才暂时把季松的不忿给压下。季侯爷远在边关,提亲的事就交给了长公子季桂;那日季松也同季桂一并去了,回来之后,季松的不愿便少了许多;私底下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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