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仍是那个诡计多端之人,防是防不住的,不如大方些,由得他去。
马车厢里,宣六遥紧紧拽着胡不宜的手:“斯玉、玖儿和知画、芸香在后头那辆马车里,非忍骑着白鹿,你还在担心什么,老想往外跑?”
玖儿是“小狗”新改的名字。
胡不宜绯红着脸:“我只是觉着你奇怪得很。”
“我哪里奇怪了?”
“......你老摸我做什么?讨厌。”
“我跟你都成亲了,你是木王妃,是我的妻子。夫君摸妻,天经地义。成婚之前嬷嬷没教你怎么侍候夫君?”
“教的什么乱七八糟,被我赶跑了。”
“难怪,”宣六遥把她到自己怀里,“那我教你......”
佘非忍听着马车厢内一声短促的叫喊,他将白鹿赶得更近些,掀开厢帘往里看,看到师父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厢中央,一脸生无可恋,而师妹横眉竖目地坐在一旁瞪着他。
——师父真可怜,挖空心思,连皇帝都不做了,巴巴地抢回去一个母老虎。又是赌了咒往后不娶别的女子,这辈子算是完了。
胡不宜看宣六遥一动不动地躺了好了一会,终是心里不忍:“你快起来吧。”
“不起。”
“.....行了,我不摔你了。”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摔?”
“嗯。”
宣六遥憋着笑,慢慢吞吞地爬起身坐回到胡不宜身侧: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嘈嘈切切,玉弦乱拨,拨弦的人随着心意,将她揉碎在怀里。又一口一口,要把她在这颠簸的马车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