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书迷村>都市言情>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400章 民族血泪,正义史诗(上)(为旭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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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民族血泪,正义史诗(上)(为旭隐(10 / 12)

纽约皇后镇的别墅中,张纯如和崔明慧对坐饮茶,后者听闻她的来意,面色肃然:

“我前年7月去过金陵,一位金陵大学的历史学教授给了我六位幸存的采访者名单。”

“我逐个联系过,但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接受采访,他们的生活也很拮据。”

崔明慧突然有些出离愤怒:“你知道吗?日寇的战犯们很多都逃脱了审判,他们仍然住在宽敞明亮的房子里,享受着政府和军方的巨额补助。”

“而我们的同胞和受害者,却因为他们的罪行家徒四壁、郁郁而终,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张纯如听得揪心,当即沉声道:“明慧姐,请你给我那位教授的联系方式。”

她顿了顿,似乎思绪回到了幼时爷爷讲述的故乡。

“我要回中国。”

背景虚化,镜头缓缓推进,金陵火车站斑驳的月台上,张纯如独自伫立在盛夏的蝉鸣中。

站台上,嘈杂的方言如潮水般涌来,却在她耳中化作美丽的乡音。

那些提着竹篮叫卖雨石的老妪、扛着编织袋的民工、穿校服追逐打闹的学生,每个人都带着鲜活的生命力。

出站口的青砖墙上,“金陵”两个魏碑体大字被雨水洇出深色痕迹。

她突然停住脚步,行李箱的滚轮在石板路上卡住,就像她卡在历史与现实之间的灵魂。

这一刻,她眼中的金陵和1937年的金陵时空交错,叫张纯如禁不住鼻尖发酸,怅然若失。

张纯如打车来到金陵大学的西苑宾馆,提前联系好的杨夏明、孙宅巍、段月萍等几位历史学者在宾馆会议室中等着她。

“姑娘,请问你找谁?”

教师王卫星诧异地看着眼前身着大低胸裙装的姑娘,从气质上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张纯如笑得大方温婉,似乎站在这片土地上,能够给予她更多的能量:“我是张纯如,我找段月萍老师。”

她的国语不甚流利,却着实叫会议室里的几位金陵大学教授惊讶起身。

“你是张纯如?美国作家张纯如?”

他们以为写这样历史题材的作家应当是个面色肃然的中年人,怎么是这么一个明媚大方的年轻女孩?

说是金陵大学的女学生也差不离了。

几人一番寒暄,金陵大学历史系教授杨夏明沉声道:“姑娘,你为什么想写这本书?”

张纯如在来的路上就想了很多理由,但此刻面对着七八双质疑的眼睛,只目光坚定地吐气如兰:

“我是中国人的后裔,这是我的责任。”

几位教授面面相觑,都不认为还有什么怀疑的必要。

不是他们过于小心,仅就这位杨夏明教授近些年所做的研究,就已经引起了日右翼势力的注意。

张纯如极其干练,当即掏出从耶鲁大学神学图书馆带来的复印版《魏特琳日记》,这也是国内学界第一次知道它的存在。

还有她在美国国家图书馆复印的1000多页有关远东军事法庭的审判资料,都早已在国内遗失。

张纯如新闻系出身,又常年写作,对于资料的整理、收集、提炼得心应手。

她和几位教授一起分享了资料,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采访金陵大屠杀幸存者、实地查看当年的大屠杀遗址,与图片资料作比对。

以及收集和翻译内地学者掌握的资料,带回北美。

几位教授各自认领协助工作,杨夏明担任翻译,他也是后世张纯如著作的翻译学者;

王卫星带着其他人收集资料,以供张纯如查阅;

时任遇难同胞纪念馆副馆长的段月萍常年跟一些幸存者有联系,她负责去做思想工作,请她们接受采访。

张纯如在金陵的忙碌工作开始了,她的足迹踏遍了金陵每一寸曾经浸透血泪的土地。

在遇难同胞纪念馆昏暗的档案室里,她指尖摩挲着幸存者名册泛黄的纸页,将每一个被岁月模糊的名字誊写翻译成英文;

在秦淮河畔残存的民国建筑前,她举着黑白老照片比对弹痕累累的青砖墙,快门声与六十年前的枪响在时空中重迭;

在幸存者颤巍巍的讲述中,她伏案记录的钢笔突然停顿,墨水滴在“1937年12月16日”的日期上,晕开成江水中血色的涟漪;

在金陵图书馆尘封的史料堆里,她彻夜翻译内地学者的研究,台灯将她的剪影投在墙上,宛如执笔为刀的斗士。

镜头语言快速地交待着张纯如的行程和踪迹,最终定格在她下榻的金陵大学西苑宾馆。

一张和拉贝、魏特琳议定南京安全区范围时同样的地图摊开在桌面。

张纯如颤抖着嘴唇,拿红笔详细地标注着一个个数字——

“江东门,一万人。”

“燕子崖,五万人。”

“草鞋峡,五万七千人罹难。”

“煤炭巷三千人,鱼雷营九千人,中山码头——”

“一万人。”

镜头缓缓推进,张纯如颤抖的指尖死死攥着那支红笔,笔尖在纸上划出深深刻痕,仿佛要将这些数字烙进历史的血肉。

她的泪水砸在“江东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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