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膀壮的男人就从外边走了起来。
“分明就是他偷了我的银子,上面有钱庄的戳子,他还想抵赖,我与他非亲非故,怎么可能给一百两银票,我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长子夏明礼回过头,看到男人,不由怔了一下。
“不对劲,给我们银票的是这个姑娘,根本不是他。”
二子夏明义也同样不解,这个人,他们从来都没见过。
大老爷猛地一拍惊堂木。
“放肆,人赃并获,尔等还敢狡辩,来人,每人暴打五是大板,关入大牢。”
夏老爷子还是有些见识的,在淮阳郡这么多年,他也与官家打过交道,躬身说道:“大老爷饶命,我等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么多银子,必然揣在贴身之处,岂容人如此轻易便能拿到。”
“每个被抓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少废话,马上动手。”
衙役如狼似虎的冲了过来,将夏家人按到地上,一个女子藏在人群中,远远的看着,嘴角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宋槐序,我治不了你,难道还治不了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