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穿睡衣,只裹了条纯白的浴巾就出来了,简单地把短发擦了擦,才终于好受了些等到再走到茶几的位置时,那些可口的烧烤串也已经冷掉了。厉远找来一个垃圾袋,一股脑地把东西倒了进去。烧烤现在在他看来已经不美味了。
什么都没有他刚刚吃到的更美味,像好吃的甜软的蜜桃味软糖。大
等厉远把桌子上的油渍擦干,去楼下倒了一趟垃圾再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又过了十来分钟。
都凌晨一点多了。
她明天早晨不知道有没有课,能不能起得来。厉远从沙发上捞起手机,按了个号码过去,对面响了好久才接通。孙直照显然正睡得迷迷糊糊地:“喂?谁啊。”“安老师明天早晨有没有课?”
“嗯?"孙直照显然被问懵了。
“你帮我看看,安老师明天有没有课?”
“……“孙直照算是服了,“现在?”
让他这么大把年纪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什么有课没课的?厉远抿了抿唇,换成从前这么干事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张扬霸道惯了,他很少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厉远觉得这么干不好。让安姒知道了要生气。
他舔了舔唇,换了个语气:“孙叔,帮个忙行吗?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孙直照是被这句话彻底吓醒的。
电话那头半天没传来声音,只有厉远一个人在说话。“你侄女黄莉结婚的时候,我一定给她大排场。还有你女儿广告专业毕业以后进我们公司没问题,教给齐楠带她,手把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