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郁思迩的人缘很好,说话又好听,安抚了哭成泪包的小姑娘几句,又请全工作室的小姑娘吃了下午的茶点饮料,搞得小姑娘也不好意思哭了。
工作室里大多数都是大学刚毕业的小姑娘,基本上都吃他这种老绅士的一套,天天都绕着他转。
这天会议刚结束,人还没走就先前搭话的小姑娘们七嘴八舌地围住,收了一堆甜点奶茶。
而游弋垂着眼尾手脚很长地坐在窗边的沙发里,恍若与世隔绝的仙客,如果他没突然冷哂一句,“都给我滚。”
郁思迩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班了,大家下班路上小心。”
她的话还没完,四周的小姑娘作鸟兽散,一眨眼倒一个也不剩了。
郁思迩瞅着瞧着他那随时要暴走的样子,有些上头。
几年没见,怎么搞得跟人人欠他几百万一样。
毛球球以为游弋见到她会发飙,谁知道这几日对方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郁思迩自然也做做样子离他远点,心里明白这次教育活动的宣传力度很大,社会各界都在关注,此次参加的人基本上不是为名就是为利,游弋没必要为了她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毁了自己的前程。
作为主办方不可避免的要跟他接触,毛球在她脑海里开始烧香拜佛,希望他们能趁此机会洗负面能量而不是在死亡的边缘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