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都不敢在这儿多停留片刻。
终于,看门的两人忍不住了。
“铮”的一声,两把亮晃晃的大刀被拔了出来。
两人指着余牧就走了过来,边走边骂:“活腻歪了是吧?想死我成全你!”
当余牧看到那如镜一般晃眼的刀身,顿时就闭上了嘴。
差点忘了里面还一个练气五重的郡守了,到时候郡守拿上武器,自己还真打不过。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次先忍了!
一年后见!
正当两人还朝着余牧步步紧逼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个比余牧还小几岁的孩子,拉着余牧就跑。
并且边跑边喊:“官爷对不起!官爷对不起!外乡人不懂事!官爷下次去吃面,小的不要钱!”
就这样,余牧被这小男孩带着走走绕绕,不一会就跑远了。
吴起东见此,神情冷漠收起了刀,略显不快。
“又是刘家面铺的那死孩子。”
项开明拍了拍吴起东的后背,出言宽慰道:“无碍无碍,余牧那小子是过足了嘴瘾,倘若将来再见,把他舌头切了下酒!再者,我们还能白吃两碗面,多好。
倘若真有哪天心绪实在欠佳,那就直接上门翻旧账,往死了打,岂不快哉?”
吴起东闻言嘴角提起一丝弧度,伸手拍了拍项开明的胸口,玩味道:“还得是你啊。”
之后,两人勾肩搭背地找了处地方,一坐,商量着到时该如何处置刘家的几个人。
府衙内。
一处小池塘边,郡守正手拿玉制鱼竿,坐在一个套有冰丝垫子的椅子上钓着鱼。
在他身后站着两个丫鬟,一个举着遮阳盖伞,一个挥着丈扇。
再往后,就是师爷拘谨的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许久,郡守轻叹一声。
似自言自语般,平淡道:“想我杜俊英叱咤江湖五十余年,如今竟为了几两碎银不惜出面豪抢,想来也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