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之前经历的是一个放大缺点的环境，怪不得当时自己目中无人，看啥都不顺眼，就差飘天上去了。
顾守清点点头，望向湖面继续道：“当时的你陷入执念太深，若没有人帮你，你会走向邪道。”
说到这，顾守清转过身，目光和蔼地望着余牧：“之后你从湖面看到的那些景象，便是你心中执念所化，不问是非，只为变强。”
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以余牧现在的实力，就算是走入邪道，也不过是提早消亡罢了。
余牧听到此，再回想到当时的画面，不由得惊了一身冷汗，自己把同宗师兄弟都杀害了，为的就是独占资源，让自己变强。
如果这条路真的一直走下去，那自己后期岂不是见人杀人？
而那些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再次相见时，只会成为自己的刀下亡魂。
更恐怖的是，最后的“自己”竟然要杀了自己！
那么自己变强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肆无忌惮的屠戮吗？
很显然不是，自己变强就是为了保护更多善良的人！
他想保护杨家车队的那群人，也想避免胡光胜这类情况的再次发生。
想到此，余牧便撩起衣服下摆，行了个大礼，感激道：“弟子余牧，多谢顾长老相救。”
顾守清笑着放平竹竿指向余牧，轻轻往上一抬，余牧的身形就好像入了太空一般，缓缓飘起，稳稳站到地面。
“哇，好神奇。”余牧惊呼道。
顾守清无视了余牧的惊讶，反倒是沉声稍带严肃道：“那么，我们是不是该聊聊，你串通内门弟子共做同一件任务的事了？”
“……”
余牧整个人僵住了。
他咋把这茬给忘了。
当即，噗通一下，跪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请长老责罚！”
下一瞬又想起先天妖丹，赶紧双手奉上，不再言语。
这一次顾守清倒是没再扶他起来。
“根据宗门的规矩，内外门弟子暗中勾结共做同一任务，以此进行利益交换，情节严重者将废除修为，逐出宗门，你可有异议？”
“我...我...我没异议。”
这种时候，说真的余牧不知道该找些什么样的理由了。
从刚刚顾守清隔空扶起自己的身体时，这种绝对实力上的差距，让余牧连跑的念头都消了。
说完，余牧干脆眼一闭，直接躺了。
就这样吧，自己有系统，相信它会有更好的办法，让自己不仅能够再次修炼，还能更上一层楼，不破不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