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背对着落雨躺了下来,他呼吸很重,但是也可以感受到他也极力的在容忍。
屋里很安静,她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以及他紊乱的呼吸声。
嘴走到了脑子前面,她还没有思考话便说了出来,现在她有些后悔,万一他生气了,明天他可能不会允许自己去医院。
可她想第一时间见到姥姥下手术台,她更想姥姥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
想的虽然多,但只要想到往日他的狂风暴雨,每次都要自己哭着求饶他才肯放过她,一想到这些,她还是很害怕,就连身子也不自觉的抖动着。
顾宴深的呼吸越来越平稳,而她自己却紧张的有些上不来气,下一秒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而亡。
她长吸一口气,随后又长长的呼了出去,她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已经睡过了,不在乎这一次了,无所谓了,只要达到目的,真的无所谓了。
她将头埋进被里,整个人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挪动着,整个人都缩在被子,这样好像自己做的事情便没有人能够看到一样。
她慢慢的靠近他,随后伸出双手环抱住他,像他之前摸自己那样抚摸着他的胸肌。
顾宴深身体一僵,但是很快又放松了起来,见他似乎并不反对,她才缓缓的开口道;”宴深!”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道此时她的声音有多么的温柔,那样的温柔足可以瓦解每一个男人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