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使得车厢外面布制的帘罩被掀开了,只剩下四周围铁皮,还有几个通风小口。
如果让别人知道公爵府家的公子被人打怕了,出门只敢躲在铁皮车厢里,那得有多丢人!
杨典峰打算打死不承认自己是坐里面的,于是指了指车厢前面马夫坐的位置说:
“我也不知道呢?今天着急出门就坐在车厢前面出来了,都不知道这个车厢是咋回事?”
周围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同样也对这个奇异的场景充满好奇。
“这马真猛,刚才我远远地就看到它们像箭一样直冲过去!”
“你们说这个车厢是咋回事,罩得那么严实,又有个小门,好像里面是装什么东西的?”
“用用脑子,车厢里面肯定是坐人了,这还用想吗?”
“你才应该用脑子!坐人需要弄得那么结实吗?我看是载什么凶猛禽兽的。”
“你还真别说,我看了也觉得像,这么大得是装猪或者马之类得动物吧。”
“没错,就是给发情公猪坐的,我有个三大爷就是个猪倌,专门养殖公猪的,就用这种车厢拉着公猪到处去给别人的母猪配种!”
热心的围观群众经过周密的讨论和分析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看似不太离谱的结论。
杨典峰只感觉听得头都炸了,自己遇到玄泽就没好事发生!现在还被人说自己坐的马车是专门拉公猪的!
除了上次脸被打得像个猪头,除了自己身体两百多斤外,自己哪里像猪了?!
“杨公子,看来你这驾是猪倌车啊,下次可要注意不要搞错了!”
玄泽看到这驾马车,还有随从阿蛋,也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有戏不看白不看,于是出言打趣道。
杨典峰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答也不是,反驳也不是,只得沉默不语。
“是谁?把我们总理事从老家专门运过来的护门石狮给撞断了!”
来人正是胡地财,刚在里面准备今天的店铺售卖投标事宜,就听到下人来禀告门口出了件大事,顿时气急,言语间都带着几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