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是小伤,目前已经无碍了”,玄泽答道。
“你母妃跟朕提起时,朕也很担心,于是让她专门准备些滋补用品送去你府邸,本来想遣小福子传话太医院安排一名太医上门诊治,却因政事繁忙,倒也忘了。”
“儿臣身体已经康复,父皇和母妃无需担心,如果因儿臣的事情叨扰到父皇,影响到国政大事,反倒是儿臣的罪过了”,玄泽应答得体。
他先前以为永泰帝是生性凉薄,但今日听他一说,反倒是心里有在挂念自己,只是无暇顾及。
作为人君,自然不必编造理由来应付他的,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下面的人都得接受。
“你也很久没见你母妃了,她也多次跟朕提起想见一见你,今天又专门来找了朕一趟,她现在应该在栖云轩等着,去给她请个安吧,别让她一直担心了”。
“是,儿臣告退”
夏芮在外也等候多时,看到玄泽出来后焦急地迎了上来,玄泽投去一个让她心安的眼神。
“你说司天监是不是看走眼了,我大夏国的国祚命运难道真的要系于玄泽一人之身吗?”
宣室殿内,永泰帝眼神凝重,而旁边站着一个头发略白,身形清瘦的太监。
“司天监从未看走眼,而且他们观测到命数发生变化的那个时间点,正是六殿下跌落的时候。”
“不过这次见玄泽,看他精神气貌都好了很多,各种应答有礼有数,看起来此次事故也让他成长不少,静观其变吧”
“太子和承王那边,现在怎么样了?”永泰帝转头问道。
“还在争斗之中,前段时间承王又发动朝中大臣发起了对骄兵悍将的批判。”
永泰帝用力一拍案台上的奏折怒道:
“为了权力争斗罔顾人伦纲礼,甚至于挖空心思构陷他人,这样子玩弄朝政,你说朕怎么放心将天下交予他们手中,他们何时能理解到社稷百姓的重要性?”
帝王之怒声色俱厉,旁边的太监只能喏喏地不敢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