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搔首弄姿。
噗嗤!他前面突然鼓了起来。他一惊,急促后退,高声召唤:“来人!”
先前那男仆闪身而入,元不缺道:“招待好葬公子,我去去就来……”
一闪身,元不缺不见了。
毕然传音,“公子,别傻乎乎闭气了,此地没有春暖花开。他房间里才有。”
葬岗长吸一口气,回音道:“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都不敢多说。”
“你也没问我呀!切,自己笨,怪刀钝,真不讲理。”
葬岗懒得再搭理它,放开肚皮开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任你奸似鬼,喝了洗脚水!葬岗心中快意,不停用珍馐美馔堵住自己的嘴。
就餐毕,仍不见元不缺回来。正不耐烦间,那男仆返回。
“对不起,我家公子偶有不适,请公子自便。回头我家公子再亲自去致谦。”
“咋滴就不适了呢?刚刚见不缺公子不还好好的。”葬岗讶然,脸上带了愠色。
男仆涨红了脸,只是点头哈腰的一直道歉。
葬岗拂袖而去,一人一鸟进了所住的庭院。
毕然啾啾咯咯欲说人话,葬岗连忙示意它噤声。元不缺可不傻,冷不丁中招,必定怀疑于他。
收拾一番,一人一鸟出了庭院,迤逦朝大门走去。
先前那男仆追上前来,“葬公子,这是要离开的样子?”
“正是!不缺公子突兀不适,不便再打搅。再说此地不留爷,自我留爷处。告辞!”
一人一鸟释释然出了府邸,跃空而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元不缺走出主庭院,仰望天空,不禁微微一笑。
侧身对那男仆轻语道:“你派人盯紧葬公子,别动手!”
男仆转身离去,消失在府邸之中。
元不缺口中嘀咕:这春暖花开之药,乃我元缺宫之秘宝,怎会流落在外呢?
遍蔽石笼罩下的一人一鸟,面面相觑。
“傻鸡,你确定,你那小珠子里是春暖花开?咋没效果呢?”葬岗低语。
毕然点点头,忽又想起什么,嗫嚅道:“除非然然姐偷偷掉了包……”
“说实话,你是偷的吧?”
毕然眨巴眨巴鸟眼,点了点头。
怪不得!这只傻鸟!这次可得罪了元不缺,下次怎么有脸见人家?
葬岗长叹一声,无可奈何花落去,流水有情我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