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猩红如血,口中喃喃自语:
“葬哥哥,对不起,我小觑了葬经中的警示。''年方十七,方可破瓜'',这竟然是禁忌之语。”
“葬哥哥,你千万别有事哈,不然,我百死莫赎!”
但葬岗的状态愈来愈差,七窍渗血,身子萎缩,气息骤降。
然然急了,尖叫喊:“爷爷,快来!葬哥哥出事了,快呀……”
柳翠青闻声而来,却被筱竹兰罄拦住。二女支支吾吾的解说半晌,柳翠青才听明白,不禁一脸黑线。
自己也是女子,也不能进去呀!
柳翠青比二女冷静些,高呼:“小鱼儿,你快进房间看看!”
倏地一声,一道人影窜进房间。小鱼儿一个扫视,只见萎缩渗血的葬岗躺在地上,而然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也是双眼血泪混杂,披头散发。
她口中不停的嘀咕,“爷爷,快来,快来呀……”
小鱼儿也束手无策,惊愣在原地。片刻后他醒过神来,“然然姐,怎么办?”
然然抬起满是血泪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小鱼儿,嘴里依旧机械的嘀咕''爷爷快来''的话。
小鱼儿一咬牙,转身出了房间,对站在门口不远处的柳翠青三女说了说里面的情形,“柳宗主,咋办?”
柳翠青黛眉紧蹙,沉默不语,筱竹兰罄在原地急的团团乱转。
柳翠青终于开口,一连番吩咐,“小鱼儿,你出去,严密监视四周动静,防止有人乘虚而入,图谋不轨。”
“毕然,吸尽附近所有的死气和厄运,包括我散发的厄难。小司戊与水猫也不要呆在此地。”
“筱竹兰罄,你们二人跟我来,详细说说葬公子发病的经过。”
筱竹兰罄与柳翠青详说了,然然如何诱惑引导葬岗的谋划,包括让葬岗收纳自己二人的事。
“柳宗主,我们本是半真半假开个玩笑,没想到公子有此极端反应。”筱竹埋头低声道。
柳翠青喃喃自语:“年方十七,方可破瓜,这是什么禁忌?难道是我的厄难之体触发的?不行,我不能离此太近。”
正欲离开,却被兰罄一把扯住,“柳宗主不可!你一旦离开,若有人对公子不利,我们只能任人宰割了。”
柳翠青一下愣住,呆在原地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