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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同习佛法之谊,我爹看在眼里,觉得相爷肯给你面子,才大胆催我去相府求援。所以我才觉得,韩愫参与此案的动机有变,是你我影响了原书情节。”

话已说到这里,孙芙蕖将心一横,管不得陆柔良信与不信,只先把来此之前,她用心准备好的说辞,完整周详地阐述出来再说。

“结果你看,韩愫也的确给足了你面子。他知道你我要好得紧,因而答应了救孙林雪,甚至还亲自送我返家。”

其实在一开始,孙芙蕖对于韩愫缘何偏要送她,根本毫无头绪。

她从一开始忙着推辞此事,到后来忙着藏住马车内的韩愫,再而途中惊变,忙着阻拦公卿争道的发生,根本就无暇探寻这一切的源头。

但返回家中之后,她因为要弥补同陆柔良间的裂隙,尽快消除这有损她信誉的危机,便不得不沉下心来,快速而准确地构建一个理由。

单单是孙坚盯上了陆柔良与她的亲密关系,只能解释她为何去了相府,而无法解释返回时她与韩愫同乘。

那么她与陆柔良交好已久的这个因由,就也必须套用在韩愫的身上。

孙芙蕖越是向前回溯,越觉得此法可行。

韩愫是书中男主,而她是女主角,但今世种种却冥冥中暗示,事情的关键常落在陆柔良的身上。

从这一位陆柔良落水穿书开始,到现在短短两季时间,包括孙坚与她书房内详谈朝政,许多事都是因陆柔良而起的。

“韩愫说要送我,我可都吓傻了。只可惜我家赵深不够争气,不得他的器重。我说让赵深送我,韩愫却不放心,毕竟匪盗猖狂,而你我情谊笃挚。”

孙芙蕖编造谎言,总有个不变的原则。

既是话从口出,她便对得起她这张嘴。

此番言辞,陆柔良信不信且先不谈,首先孙芙蕖内心是深信的。

她找不到韩愫送她归家的合理解释,那么她编给陆柔良的借口,便也是她说服自己的理由。

孙坚因为陆柔良才肯对她密授朝堂机要,韩愫因为陆柔良才肯亲自送她回府。就连她最后提及“赵深”的这几句话……

哪怕韩愫欲护送的,不是他那准夫人的闺中姐妹,而是其门生的心悦之人,可若非这一世陆柔良的存在,她又怎可能利用赵深假扮苦命鸳鸯?

谎言若不自信,便不可能说服他人,而孙芙蕖在扯谎这件事上,屡试不爽,从来无有败绩。

她只是对陆柔良说着一些她以为的事实。

这事实虽与韩愫的本心相去甚远,但她本来便不知道,故开口时无愧于心。

在孙芙蕖的认知里,韩愫的确不是因为对她误生好感,而是因今世里陆柔良的存在,才主动提出送她。

更何况,她将一切都归因于陆柔良,无异于行善积德,是在替陆柔良长志气的。

韩愫给陆柔良面子,说明心里记挂着准夫人,这有益于芦笋小队得胜,陆柔良听了怎可能不受鼓舞,信心倍增?

原本不着边际的谎话,就这样成了毋庸置疑的事实,甚至对她们双方而言,都如此的喜闻乐见。

孙芙蕖的确是有一些真本事在身上的。

哪怕此时陆柔良仍想固执己见,推测书里面孙坚也曾经逼迫过孙芙蕖,令孙芙蕖不得不去求韩愫,可这仅仅是陆柔良的假想,敌不过孙芙蕖所呈铁证,所吐真相。

她只能姑且认同,书里面多出了两个穿书之人,情节便自然会因此有改变。

那么争道之事,发生得稍有提前,韩愫在京兆尹的车内,在孙芙蕖的身边,便都该视为由此而生的蝴蝶效应,归结在孙芙蕖的身上。

孙芙蕖谎话说得漂亮,模糊了陆柔良的视线,将她的目光从原处移开,令她不再深究自己私见了韩愫之事。

如此一来,孙芙蕖暗藏着的鬼胎,便也顺利隐藏在陆柔良眼皮底下。

毕竟独自去求请韩愫一事,孙芙蕖早有她自己的考量。

她害怕陆柔良追问当时细节,不欲将自己狰狞丑陋的真实面目,暴露在她欲取信的盟友眼前。

韩愫已知晓的那些,她如何害孙林雪的经过,她总归是欲瞒着陆柔良的。

只可惜谎话说得越多,越容易作茧自缚。

上天并不会奖赏她这样骗术“优异”的无耻之徒。

善有善报,而恶人注定有恶人来磨。

孙坚导致她去见韩愫之事,已不再遮陆柔良的眼,那么陆柔良的全副心思,便皆都放在了随后的风波当中。

孙芙蕖吹捧得再厉害,陆柔良都尚有自知之明。她与韩愫间虽有婚约,却并不常有来往。

身为局外人的孙坚,重视她和孙芙蕖的情谊,无可厚非。但韩愫就算如孙芙蕖所言,给足了她面子,亦是不可能因为本不亲近的她,而照顾到更为疏远的孙芙蕖。

孙芙蕖若非说过了不该说的,做过了不该做的,怎可能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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