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见踪影,我所想的是两种可能,要么遇害,要么畏罪潜逃。”
冷昀提出疑点道:“那就更奇怪了,港口居然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如果事后他们处理的如此干净利落,那也太厉害了。”
王凌昭说:“现在最紧要的是看能不能找到谢飞,他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倘若能找到他,也许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所以我会加派人手,帮许小姐一起寻找。”
许曼琦满是感激之情道:“有了七小姐的鼎力相助,真相不久将公诸于众。”
王凌昭说:“这本是我份内之事,许小姐不必客气。我会以兹事体大,虽有物证为据,但事发当场有一在场负责人无故消失,等诸多疑点。并无充分证据证明云港与私运军火一案有关。严谨考虑下,需继续挖掘其有力线索,予以证实。因此许帮主先看押侯审,云港暂时解封,由特情处派人监管,直至事情彻底水落石出,再行定夺,许小姐不会介意吧?”
许曼琦感慨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解禁云港,我已经十分知足了,要不然父亲多年的心血就毁于一旦了,七小姐这样做也合乎情理。”尹子默说:“只是以这种幌子为理由拖延时日,未免太过牵强了。”
王凌昭眸中好似一道精光闪过,说:“除此之外,我还怀疑当晚的那批酒有问题,刚才在仓库门口的一个角落,在一块瓷片上面,还残留着一点酒水,尹组长,你把它收集回去,化验一下,看是不是被人下了药,或许这会成为一个新的突破口。”
尹子默顿开茅塞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了。”王凌昭说:“你还是赶紧时间去办案,最好是明天早上,我就能知道结果!”尹子默应道:“好!”
王凌昭转头对许曼绮说:“许小姐,你家的大致情况,我也十分清楚了。你为此事奔波,也折腾了好几天,你先回去,我一有新的线索,会及时叫人通知你的。但你要记住,我们今天会面的事,不许其他人知道。”许曼琦说:“那是自然。”
许曼琦从云港坐车回家,只见郑三带着一群商户聚集在自家大门外,他们情绪激动,声音喧哗,引起了周围过往居民的围观。
郑三身穿一件深灰色的长袍,手中拿着一个烟斗,满脸怒容。他在许家大门前破口大骂,颠倒黑白,一味的给许家泼脏水。其他商户也跟风附和,表示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许曼绮只是无声的看着他们的这场闹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自持和冷静。
郑三他们见此愈加嚣张跋扈,有的商户甚至准备朝院内扔石子,许家佣人们试图上前阻止,但被商户们狠狠推开,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在这时,许曼绮大声喝道:“你们闹够了没有,我们许家还没垮了。”
这一吼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商户们停止了手上非礼的动作。
郑三咄咄逼人道:“许小姐,按照合同,你家答应明天送到我号上的那批钟表,就要到期了。”
许曼琦也不正视他,反唇相讥道:“郑老板,你既然说的是明天合同约定的时间,那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
郑三没完没了道:“可现在谁不知道,你们许家因为私运军火一事,港口被封,许帮主也因此下了大狱。我看不止我的那些钟表,恐怕其他商家也不能按时到货吧!”
许曼绮见他扇风点火,实在是怒火中烧,但不愿与他们多做纠缠,和颜悦色道:“请大家放心,我们许家现在固然是出了事,但如若不能按时交货的话,自会按照合同相关条例,加倍赔偿的。要不然你们一直在这闹下去,那就是恶意寻衅滋事,危害公共人身安全,休怪我报警抓你们,这样谁都讨不了好去,大家都是生意人,平时都精打细算的,该怎样做,想必不用我教吧!”
许曼绮语重心长的一番话,显然寸寸打在了他们软肋上,郑三和其他商户七嘴八舌商量一通后,郑三说:“许小姐真有气度,佩服!不过希望记住你刚才说的话,说到做到。”随后一伙人扬长而去。
许曼绮脸色铁青,愤怒地回到大厅。那些闹事的商户给她带来的不快,如同阴云般笼罩在心头,使她的心情异常沉重。
这场闹剧虽然平息了,但她心中的怒气并未完全消散。她知道,她必须坚定地面对,也让她更加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和决心。
徐管家为她沏上一杯茶,幽幽茶香从杯口慢慢溢出,说:“大小姐,您先喝口茶消消气,犯不着和他们置气。”
许曼绮的小脸涨的通红,拿到手上的茶杯又迅速放到桌上,说:“徐管家,你看那些人,平日里得了我家多少好处,在价格上总是给予最大优惠,我家一出事,就翻脸不认人,还赶着趟来了。”
“以前我们有利于他们,自然是巴结着我们,现在出了事,他们能有这种表现,也是人之常情。”
许曼琦啜了一口茶,叹道:“比起这个,更让我心疼的是,如今爹蒙受不白之冤,被关在大牢,也不知道过的怎样?”言语里透着几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