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仔细观察此珊瑚树的变化,以防不测,透过暗红色的微光发现里面的枝杆内好像有无数条血管一样的东西在来回蠕动,我打开狼眼手电凑近照了照,这哪是什么血管,分明是一条条红色的虫子,虫子感应到了人体的温度,拼命的想往外面钻,整株珊瑚树开始颤动⋯
跑快跑⋯话没说完,一只只红色的小虫子从珊瑚树上滚落下来,密密麻麻的如潮水般向三人涌来,瞬间我们已经被团团包围了,我和shirley杨冲出虫墙,胖子跑的稍慢,虫子翘起尾巴向胖子身上喷洒某种液体,目前还不知道这虫子是把我们当作了食物,还是何种目的…先保命要紧!
虫子是粉红色的,头部有一对大螯,尾部有一条长达十几厘米的尾针,背部无翅膀,跑一段路就团成小球滚一会,一直持续地追赶着我们。
胖子身上被液体喷到的地方,冒着一股股的红色的烟,衣服都被液体腐蚀了一个个的洞,疼的胖子嗷嗷嗷乱叫⋯
shirley杨听到胖子的叫声停了下来,拿出金刚伞准备去接应胖子,几只虫子停止滚动,舒展了一下身体,尾巴翘起,腹部越胀越大像充了气的气球,虫子猛收腹部,液体从尾针处急射出三米多远,好多液体溅在了金刚伞上,金刚伞滋滋地冒着红烟,这是什么鬼东西,有这么强的腐蚀性⋯
胖子痛苦的挣扎着,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滚,估计再过一会,越来越多的虫子扑过来,我们三个人都会化为脓水。
我背起胖子,朝地宫的深处跑去,shirley杨则用金刚伞给我们掩护,金刚伞的遮挡有限,胖子身上还是溅上了不少的液体。
胖子一边叫,一边骂:你个胡八一,把我当人肉盾牌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好心。
我说胖子省些力气吧!你这二百斤的大肥猪,以为我愿意背
不知道跑了多久,后面的唏唆声逐渐消失了,我把胖子放到一处木质台阶上,检查了一下胖子的伤口,一个个黄豆般大的脓包布满了胖子的后背,我把伞兵刀用火焰喷射器稍微消了下毒,把胖子身后的包用刀一个个挑破,一股恶臭散发出来,还带有明显的酸味,疼的胖子直戳牙花子。
这到底是什么虫子,为什么会喷射出这么浓的强酸?
shirley杨解释道:隐翅虫大家应该都知吧!这种虫子其实并不咬人,只有身体被打爆了才释放出强酸,其实这只是隐翅虫的被动技,这小虫子挺无辜的,但我们遇到的这种虫子会主动的功击人,还会喷射出比硫酸更强的腐蚀液,在美国杂志社工作时呈去过博哈特昆虫博物馆做过釆访,里面有一种3.5亿年前的一种蛛螯虫化石,和这个特别像,那个是黑色的,而这个是粉红色的,应该是这里的气候改变了它们生活方式,被封在珊瑚树这么久,突然袭击我们肯定有它们的目的。
幸好我们三人穿的都是防水材质的衣服,当那些酸性液体喷到衣服上后,由于防水材料的阻隔有一些会随着衣服滑落到地面上,地面立即被腐蚀出一个个手指大小洞,如果没这些衣服,胖子早化成一堆白骨了,想想那些液体就后怕。
三人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胖子依靠的木板忽然塌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喊就是已经掉进了坑里,我对着黑黑的洞口喊:小胖你还好吗?听到请回答。
喊了数声,无人回应,这下糟了,胖子是不是摔晕了,还是遇上什么不测了?
救人要紧,我们把登山绳捆在洞口处的木头上,我戴上登山头盔,顺着绳子爬了下去,脚踩在地面上,发出一阵阵骨头碎裂的声音,我让shirley杨下来时注意脚下,这里好像是…
下到洞底,用登山头盔一照,灯光所照之处全是枯骨,两人正站在这一堆骨头之上,目及之处没有发现胖子的踪迹,估计下坠力太大,胖子掉到骨山之内了。
骨头都已经风化了,人很难在上面站稳,两个人一脚浅一脚深的寻找胖子。
骨头实在太多了,加上光线不足,在这骨山中找一个人实在太难了。
好像有什么抓住了我的脚,湿湿的,黏黏的,我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身体和抓住我脚的东西僵持着。
终于看清是什么东西了,一团团黑黑的像是没有壳的蜗牛,不断地分泌着大量的白色黏液,整个脚被液体包裹严实了,我使劲用力蹬这块像破抹布一样的东西,怎么也甩脱不了。
我拿出工兵铲对着这破布一样的东西就是狠狠一铲,铲子砸下去,像砸到了海绵上,被劈开的裂缝自己竟然愈合了。
shirley杨见我一个人难以脱身,从登山包里拿出李老掌柜送的那个包裹,在里面好像翻找着什么?
老胡接着,只见shirley杨扔给我一个纸包,我打开纸包闻了闻原来是他秘制的驱虫药,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粉未刚洒完那东西身上,那团破抹布一样的东西混身上下开始收缩,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声,好似铁盆在地面的摩擦声,随着粉沫越洒越多,抓住我脚的力道随之也轻了,直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