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清想反对,却被南宫羲抢先一步拉着祁隆就往天雷山走。
离仙宫她是不能去的,与其被别人拿捏,不如自己先将刑罚受了。不过就算要受天雷,也要拉着这个人垫背。
南宫羲淡淡的看着祁隆,不知他这次又是想做什么?
“你神经病啊,想死也不要拉着我啊。松手,松手……”祁隆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天雷山脚下。天雷山使者知道他们是来受罚的,就请他们二人登山。
后面的人缓缓赶来,那边祁隆已经穿上他的人带来的软甲,嘲讽的看向南宫羲。
幼稚,南宫羲不与他一般计较。
南宫黎将软甲给南宫羲穿上,而南宫荷雨在一旁眼带泪珠,不住说道:“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那些宝物就全都归我了。”
“放心,你死了我都不会死的。”
南宫荷雨更委屈了,她向孟行知告状:“你看她这是说的什么话。”
孟行知无奈,她二人向来是喜欢斗嘴的,“她这是担心你,你在上面也要小心些才是。”
“嗯。”
天雷山是这群山里最高的,也是最陡的。南宫羲和祁隆上来后,就得准备受罚了。
两人站在天雷山顶端一动不动,等待天雷的降临。痛苦来临的时候固然可怕,但等待痛苦来临的时刻更要折磨人心。
祁隆虽然浑身发软,双腿打颤,冷汗逐渐浸湿了衣服,但他也没忘记对南宫羲放狠话:“南宫羲你这个疯女人,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疯的,你先给我等着,等我下去了,一定要你好看!”
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天空就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祁隆连忙捂着耳朵抱着头。
俩人还没准备好,第一道天雷就已经直直地朝他们劈了过来。
空中顿时响起一片惨叫声。
两人的软甲已经碎了,南宫羲一腿屈膝蹲在地上,这个软甲只能帮她挡一次天雷。
南宫羲双腿盘坐,使出了金刚罩护体。祁隆看到她这样做,也有样学样。
第二道天雷劈了下来,南宫羲吐了一口血,她看向祁隆发现他已经晕倒在地上,头发脸颊黑乎乎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其实这样也挺好,起码不用醒着受罚。
南宫羲再给自己施了一次金刚罩,这次的金刚罩起码比上次的弱了一半。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第三道天雷下来后,南宫羲也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旁边过来了一个人,她拼命想睁开双眼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然而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来人是个男人,气质松然,身姿卓越,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步履间透出一股常年处于上位者的气场。
这个人走到南宫羲身旁,跪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眼中满是心疼。
一缕阳光洒在他的眼睛上,仔细看原来他就是照片中坐在王座上的那个男人。
时泽,现任异形王,南宫羲离开的血奴。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将她脸上的血痕擦拭干净。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时泽低低柔柔地说。
擦拭完南宫羲脸上的血痕,时泽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拉起她的袖子这才发现她的身上还有好几道深深的血痕。伤痕很深,血肉模糊,周围一片肌肤似是烧焦了一样。
这一处处伤口,在原本瓷白无暇的肌肤上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这下时泽更是自责,要是他再来的快一些就好了,或者早一点发现右护法跟祁隆私底下做了交易,不管哪一种她都不用受这天雷的痛苦。
他握着胸前的凤凰花石吊坠,默念了几句咒语,躺在地上的女子她身上的伤痕正在逐渐缩小,不一会儿这些伤痕就从瓷白的肌肤上彻底消失了。
时泽看着南宫羲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他心满意足的笑了。丝毫不在意额头上正在流血的伤口,也不管后背上浸湿了衣衫的伤痕。
这时南宫羲突然喃喃道:“水,水……”
见南宫羲似是在说话,时泽凑近了听她在说什么。
原来是渴了,时泽微微一笑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水壶。他扶起南宫羲慢慢地将水壶递到她的嘴边,但因为南宫羲的嘴巴是闭着的,喂出去的水全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时泽意识到她现在这种昏迷的情况是喂不进去水的。
他简单思索了一下,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水,向着南宫羲的唇瓣贴了过去。
两人唇齿相依,慢慢的由最初单纯的喂水变成了亲吻。
南宫羲起初只觉得自己好渴,迷迷糊糊之间感到有一股清泉正向她口中涌来,她奋力的喝下。但是这清泉太少了,她只能竭力索取。
慢慢的她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片虚无,一股窒息感包围着她。
她奋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