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说着什么,没有平时那么漠然,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意味在里面,电视机坏了,银听不见背对着摄像头的戣的声音,她只能看见小丑蠕动地嘴。
和梦里一样,质量看似不太好的口红,嵌在那张唇形很漂亮的嘴里。
扑克牌朝戣瞬间袭来,甚至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那薄薄的一张纸却带着致人死亡的力度,如果戣不躲开,那么她的脑袋就会被这张扑克牌削下来,可是戣偏偏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戣!”虽然是重播,知道不会有事,但此时银还是紧张得几乎扑到了电视机面前。
镜头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一双手接住了电视机里的扑克牌,伊尔迷的身影,挡住了摇摆的摄像头,于是这次出现在画面的,是伊尔迷面无表情的脸。
说了无法干涉比赛的兄长,还是出现在了擂台上。
戣被削掉了一撮头发,任凭平时很珍惜的护头发洒落在了地上。
她没有哭,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电视前的银已经快哭了。
“她认输。”
“诶呀呀,小伊,别这么无趣嘛~,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不要自作主张噢!”
伊尔迷没有看他,直接面向了裁判又说了一遍:“她认输。”
裁判:“好的……可是。”
规则还是必须要本人确认认输。
选手好像被吓傻了,没有一点反应,但是揍敌客家这位监护人身上散发的气场也实在可怕。所以裁判破例在本人失去反应的情况下举起了代表认输的绿色牌子。
两位正值壮年又能力高强的念能力之间的对峙,就像猛兽的对峙一样,让即使是外围的人都感觉到其中的剑拔弩张,也让裁判都不敢插嘴。可是究竟有多少力量曾经交锋过,也只有他们两个,和戣感受得到了。
隔着电视机的银,感受不到那头令戣都瞬间战栗的,红发男人的气场,但却能察觉到兄长的目光很可怕。
伊尔迷抱起戣头也不回地离开,一张扑克牌插在了伊尔迷的皮鞋旁,西索咧着那怪异地笑容说:“就这样走了么?”
西索质对着他们两的背影问,“我的奖品呢?”
“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奖品。并不是你不在乎的东西,就没有人在乎。”伊尔迷回过头,回应了他嚣张的挑衅,那眼神中空无一物,空得让人觉得不屑又傲慢。
所以,西索轻声笑了笑,“在乎,你在乎的这些东西吗?”
他垂下头,又抬起来,看了看被抱在伊尔迷怀里的,娇小可爱的少女,嘴角扯出了夸张地笑容:“可是你真的在乎这些吗?”
“难道你不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才要毁掉吗?”伊尔迷抱着戣离开,给西索留下了一个嘲讽地背影,“嫉妒就要毁掉,可不是好看的嘴脸。”
“呵……”西索看着那两个背影,最终没有再做阻止,他舔了舔指尖夹着的扑克牌,目光血腥中夹杂着某种古怪的激动。
银抖了抖,从坏掉的电视机上,跳了下来。
她知道今天的比赛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但没想到情况比想象的还惊恐得像一部恐怖片。
即使已经快天亮了,整个房间还被明亮的灯光打着,但那种阴森灰暗的恐惧感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让人背脊发凉。
银下意识地摸了摸枕头边,空的,又想到了今天的情形,更加欲哭无泪,平时做了噩梦抱着戣埋在她怀里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今天她没有戣。
凌晨三四点,人类不应该在这种时候醒来,因为这种时候是人脑子最不清醒的时候,银看着坏掉的电视机不停重播、卡顿闪烁着雪花片的小丑的画面,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整个枯枯戮山都知道银的手快过脑子一百倍,冲动的时候,她的理智几乎就是摆设。
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绑着一根裤腰带,悬挂在天空竞技场一百多层的高空上了。
这是她爬上楼找银的方法,有的时候电梯坏了或者人太多,银懒得等那么几分钟,就会在床上鼓一个小包,然后顺着绳子非法攀爬到198选手的房间中。
银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就一层层爬到了200层,深夜没有人监控和举报的时候,爬窗户这件事对银来说没有丝毫难度。
200层的窗户正好没有关,银不费力气就一把就推了开来,准确定位到了地点。
“变态的房间。”
地板上散落着很多扑克牌,被打开的行李箱里还塞着几件颜色艳丽的衣服,充斥着一种不可模仿的个人风格。除了地板上的扑克牌凌乱了点,床上倒还算整洁,银从窗口挑了下来,胡乱地翻动了几下,刚开始没有翻到什么东西。
不过她确定了一直让她背脊发凉的黑色气息,正是从这个房间涌出来的,这里浓稠得让人几乎待不下去,但银抖了抖,还是没有顺从着本能立刻离开。
这个人过得似乎有些无趣,除了几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