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男人直接将程时笙 拦 腰 抱起,轻皱眉头大步朝着黑色迈巴赫走去。
眼前一幕令在场众人震惊。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与黑夜几乎融为一体。
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慄感觉,没有人敢靠近。
男人宽肩窄腰,高大身影在夜色中份外显眼,虽然看不清模样,可偏偏生出一份高贵感,与众不同。
山林间过于安静,男人温柔低沉嗓音,清晰传入程时笙耳中,所有不安均被抚平。
司机打开车门,程时笙被放到车后座,傅星曜随即绕过车头上车。
黎助理识事务,连忙将后排隐私挡板升起。
顿时间,密闭空间彷彿只剩下二人独处,傅星曜不动声色弯腰。
他仔细为她作初步检查。
程时笙今天穿上平底鞋,脚踝显然而见红肿,崴脚是不争事实。
傅星曜小心翼翼 触碰着发红发烫脚踝骨,低沉暗哑嗓音响起:“是不是很疼?”
“嗯,你怎麽知道我在苦海山?”
听见傅星曜抬头看她,目光裡有藏不住担忧:“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先回家。”
回家两字落在程时笙耳畔,让她迅速想起蒋导跟工作人员仍然停留在山上。
蒋导站在黑色迈巴赫旁边许久,迟迟不敢开口。
从车外看来,车厢里昏暗不明,只能隐约看见两人姿势亲昵。
程时笙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哪怕脚受伤,对待工作时刻要保持认真。
“我有要事跟蒋导说,先拉下车窗再说。”
程时笙语调坚决,傅星曜只好答应。
车窗拉下后,蒋导入目所见却是程时笙 红肿脚踝 放在尊贵无比 男人脚上。
此情此景,蒋导有片刻失神,一时间忘记自己要说什麽。
程时笙满脸抱歉,语气充满真诚,“蒋导不好意思,今天为你增添麻烦,等我康復后咱们再约时间把剩馀部分拍摄完毕。”
蒋导只发现傅星曜背靠着椅背,以深沉目光注视着自己。
一夕间,没有人开口说话。
山林间彷彿只剩下风声和虫鸣声,周遭更显寂静。
傅星曜认真打量着大名鼎鼎蒋导,黑眸锐利:“今天确实是麻烦蒋导。”
蒋导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笑意:“不麻烦,只是举手之劳。”
男人顿了顿,浑身散发着清冷气息,“她是我太太,我自然会照顾。”
或许是没有预测到傅星曜会说出这句话,蒋导抿了抿唇,眼神淡淡,“程老闆安心休息,祝你早日康復。”
程时笙向蒋导点头说好,蒋导转身离开两人视线范围。
男人漆黑双眸如深不见底大海,让周遭温度徒然降低几分。
蒋导率领摄製队先行离开山林,傅星曜立即关上车窗,与外界完全隔绝。
程时笙丝毫没有发现傅星曜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只听见男人清冷声线从头顶传来,
“傅太太,需要特别服务吗?”
程时笙一时间没有听清楚,一下子愣住,半响没有开口。
男人眼中闪现出一抺晦暗不明神色,他随即俯身过去为她系安全带。
此刻,程时笙能感受到男人气息,近距离接触让她心跳加速。
男人靠得很近,微微垂眸,神情十分专注,“傅太太受伤,理应在家休息。”
程时笙凝视着男人,像是察觉出他不对劲。
她终究是聪明人,小手主动拉着男人温暖厚实大手,声音比平日低几分:“老公,你生气。”
“我没生气。”
程时笙信誓旦旦,语气中充满肯定:“你就是生气,你说话都没有看我。”
跟傅星曜婚后生活一段时间,程时笙又怎麽会分辨不出男人情绪起伏?
不过他生气的点,是因为她又受伤吗?
傅星曜闻言抬头,侧目看向她。
他看见她蹙眉,心不禁软下好几分,嗓音磁性低沉:“今晚要是我没来,傅太太该怎麽办?”
程时笙对上男人深邃眼眸,终算是了解生气原因。
女人小手与男人十指紧扣,嘴角微微向上弯起,故作轻鬆道:“那就只好麻烦蒋导,谁叫我老公贵人事忙,晚上都不见...”
话音未落,傅星曜 堵住程时笙 柔软唇瓣,把不中听说话从根本上杜绝。
正所谓听不见心不烦,哪怕知道程时笙是故意说出口,傅星曜也不想从女人口中听见她喊出别的男人名字。
热恋感觉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袭来,程时笙全然沉醉在此时此刻。
傅星曜人生中从来没有过这样複杂情绪。
出于想给她一个惊喜原则下,私下向沉蓉提问关于苦海山各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