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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2 / 3)

,笑眼温和的模样,竟鬼斧神差的伸出了手。

他掌心的暖暖的温度,如冬日暖阳,夏日清风,后来,她才知道白衣少年便是明家,那位清新俊逸的小公子。

她中了他的美男计。

任谁都想不到,就是这个一尘不染的白衣少年郎,会偷摸化装成混小子,和街上的那些野孩子厮混,还抢了她‘老大’的称号,拐走了她的小弟。

这谁能忍!

所以戚褚紫二话不说的和他打了起来,要争回自己老大之位,不想,二人竟不分上下,谁也没赢。

没两天,戚褚紫就看见他穿的人模狗样的走在街上,那日没打完的架又续上,最后戚褚紫赢了,她也知道对方竟然是明府家的小少爷。

许多人,包括戚爹也问她为什么打明家的小少爷,但是戚褚紫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肯说。

开玩笑,江湖规矩,打架归打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知道的,不然以后还怎么带着小弟混。

小少爷书童回老家娶媳妇了,所以戚褚紫进了明府,当小少爷的书童——这是表面上的身份。

暗地里,她把明鸩羽这个小弟收入了囊中,明鸩羽对她这个老大言听计从,戚褚紫还一本正经的教他‘江湖之道’。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小少爷故意辞掉书童,点名要她。

戚褚紫这个书童当尤其潇洒自在,两人还会互打掩护,偷溜出府去找她的那些小弟,小少爷皮肤白,细皮嫩肉的,那些小弟啥也不懂,也没认出来明鸩羽,便吆喝着‘老大抢回来的美人’,个个都‘压寨夫人压寨夫人’的叫。

听的戚褚紫脸红耳赤,偷偷望去,发现明鸩羽竟不反驳,还笑眼弯弯的,似乎是应了。

偶尔明鸩羽不能出府的时候,戚褚紫便偷偷带着各种糕点,稀奇玩意儿进府。

这样潇洒的生活不到三年,便被明府的老夫人发现了,老夫人气急败坏不肯放过戚褚紫,是明鸩羽跪地不起,以命相挟才救了她。

戚褚紫离开了明府,同时,不到一个月,戚爹中风瘫痪在床,不能去私塾做教书先生了。

家里的银两都给戚爹吃药治病,入不敷出,戚褚紫也常常通宵做女红拿去变卖,却难填药钱。

隔了一两个月没见面,戚褚紫一直以为自己和小公子就这样断了,直到某天家中多了书信和银两,是明鸩羽的字迹。

还有一张明府的详细地图,信纸上标明了在明府哪一处见面,明鸩羽被明府看管的更严了,连府门都不能出,更别说溜出去了。

两个人隔着墙相谈,悄悄的瞒着所有人,在墙内墙外互递着书信……这隔着墙的联络,又持续了三年。

戚褚紫快到及笄的年岁,少女的情丝绵延,早已隔着一堵墙,给了墙里的少年郎。

恢复女装的戚褚紫生的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又会读书识字,这说亲的媒婆都快踏破了门槛,奈何戚褚紫都一一婉言相拒。

时间久了,一些风言风语都传了出来,她化作男装随着戚爹出入私塾的事情被疯传,一时间,竟传出她未及笄就和私塾一群男子混在一起,说她不检点,没了清白。

一时间,就连死了媳妇的二流子也敢上门羞辱她,戚爹一个读书人,都忍不住破口大骂,被逼的连骂带打的将那二流子赶出门。

戚褚紫拿着针绣着手帕,也不知道绣什么,绣到一半,发现竟有几分,像明家小公子的模样,惊的她不敢再落针绣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分明,分明知道和他不可能,二人身份悬殊,明鸩羽也不会娶她的。

那些年,她一直以男装示人,两人一直称兄道弟,明鸩羽一直不知道她是女子,更没见到过她女装的模样,又岂会动心。

进屋的戚爹喘着气:“那人被我赶了出去,没事儿闺女,以后他来一次我就打一次,有爹在呢!”

戚爹把洗好的果子放到桌上:“闺女这枣儿甜,听爹说,这咱要嫁,就嫁自己喜欢的,只有自己喜欢的才能真的疼人,爹也放心,这……”

“咚咚!”

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敲门声,戚褚紫放下针线:“爹休息,我去看看。”

“这不行,万一那二流子又回来了呢,你歇着,爹去看!”说着,戚爹就朝外走。

看见戚爹没拿东西,怕戚爹吃亏,戚褚紫连忙拿了擀面杖跟了上去。

“小心我报……明……明公子?!”戚爹诧异的看着门外之人。

‘咣当’一声擀面杖掉落在地,戚褚紫整个人怔住,她猛然抬眸,就看见门口白衣公子,和记忆中少年郎身影重叠,笑着朝她伸出手:“你愿意做我的娘子吗?”

而在明鸩羽身后,是一担担的聘礼,还有不少他带来的媒婆及结亲所需之人。

他说:“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一样都不能少,我明鸩羽这辈子,只娶你戚褚紫为妻,若戚姑娘不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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