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是喝了两口才觉察出不太对劲的,可是已经晚了。”
他还能信她的话吗?
皇帝看着袖口上那一团逐渐氤氲开的泪,终于还是叹一口气。
皇帝叫自己平静下来,又沉声说道:“给你送燕窝的那个太监已经找到了,服毒死在了烟雨楼外的密林里。朕叫行宫里的奴才辨过,没人认得他,现在阖宫上下同他打过照面的只有你了,你可还记得什么特殊的地方?”
如因颓然摇头:“既选他来做这种事,定然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
沈明悟在门外叩门:“启禀主子爷,春掌柜的药煎好了。”
如因听见声音,挣扎着离开皇帝的怀中。皇帝知道她多有顾忌,也不再坚持,顺势帮她倚好团垫让她坐稳,这才开口:“进来。”
皇帝别过脸去,不让自己去看如因那张憔悴的脸和明亮的眼,撂下一句:“你好好养,朕还有事要忙。”便大步迈出大门。
如因看着皇帝离开的背影,终于心中一松,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这一次,她又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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