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是个幌子,利用完了也不需要时时再惦记着。
“那你还要拿着细作的事,去调查他们吗?”相公再提起了此事。他对这细作之事如此牵挂,那也是因为上次赵书廷借着这细作之名火烧了那顷水坊以至于被谏官上书弹劾,他可还记得深。
这就是个甩不掉的麻烦,谁沾染上就是一个死路,当初此事一传出来,便是个人人自危的惊恐。
因为这件事是赵书廷在办,其实这私底下,来赵家的,想来赵家的,送礼做说客的,可是不少。大抵也是想来分枝,求一叶庇护。
“细作之事也算是大致完了,但是,我还在查一个探子的下落。她也是修王殿下的人,但是如今人死活都还没见着,我还担心着,所以还记挂着她。”
“找一个死人,比活人可还要难些。”
相公也挑了块鱼脍来吃,行查司的事,他也是这段时日过问的比较多。
“是难,但是我也要将她找出来。”
赵书廷盯着剩下的杯中酒,可是没了贪喝的欲望。
他身子有些发热,喝了这酒,也是没有静下来。
“爹还有事吗?儿子想回屋歇息了。”
赵书廷起了困意,已经想抽身去了。
“无事了,你自己回去吧。”
炉子上的火还没完全熄灭,还起着小火,老鸭汤的气味还未散。
“行,儿子告退。”
拿了外袍,赵书廷出了这屋,是顿感一阵凉爽,这上了年纪的人,也是更是要怕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