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陆阙处理右臂上的伤口时,还感叹了一句。
幸而划伤陆阙手臂的是长刀,而不是那支短箭,因为郎中在检查中发现所有短箭的箭头,都掺杂了苗疆剧毒。
一旦中毒,必将无药可解!
但幸而陆阙并非为短箭所伤,及时处理了伤口,按理而言并无大碍了。
可看长风来时,神色匆匆,像是陆阙得了不治之症一般,郎中自是片刻不敢耽搁。
靠窗的暖榻之上,年轻首辅只着了件月白寝衣,俊美无暇的容色格外苍白,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更是毫无血色,甚至额前冒出了不少细汗,似是在承受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苦。
一只手按着小腹的位置,但即便是再不适,矮几之上依然摆放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而另外一只手依然持着狼毫,在批阅奏折。
“大人在一刻钟前,忽然觉得小腹疼痛难忍,且忽冷忽热,快瞧瞧,这是怎么一回事!”
郎中不敢耽搁,请陆阙伸手号脉。
片刻后,郎中的眉头皱的越来越近,并且表情越来越古怪。
长风着急不已:“怎么了,大人这病可是有什么问题?”
“大人并无大碍,只是……只是……”
“支支吾吾,有话快说!”
郎中惊恐诊断:“大人是……是来葵水了!”
陆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