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对，不是完全没有进展。不过，我们这次是不是打草惊蛇了？”李婉雅忽然又担心起来：“特别是今天我们这样查数据，会不会被他们发现？”
看着李婉雅不再像刚才那样消沉，张轩不禁莞尔一笑：“不用担心，这次查询数据没有留下痕迹，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们这次动作那么快，是不是已经有所警觉了？”李婉雅还是不放心。
“这对我们的工作影响不大，他们本来一直在暗，现在有几个人已经逐渐浮出水面，进入了我们监控范围，这些人只要有所动作，都会留下证据。而我们忽明忽暗，他们反而不知道我们手上拿了多少底牌。”
“你这样说的话，我觉得后面的每一步都要更小心谨慎。”李婉雅认真地道：“比如徐岚请了探亲假却去欧洲旅游的行为，按照公司规定属于矿工，且影响恶劣，本来我已经写好邮件给人力资源部和工会，提出立即解雇她。邮件我还没发出去，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张轩看了眼不远处的小区大门，说道：“这件事不能由你来曝光，否则后面你要想再从实验室的人那里得到消息，就很被动了。”
“难道就这样放过？”李婉雅不甘心地看着张轩。
张轩笑着说：“我来安排，找个人用外部邮箱群发邮件给一些部门经理、团队经理，把事情闹大，人力资源部和工会自然会介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