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缓解口中苦,顺下去,喝一口疑惑的把杯子拿远看又喝一口:“甜的?”
“对呀,阿瑾放糖了,她说你怕苦。”华姨笑呵呵的看着孟宴臣,孟宴臣没见过华姨这样笑,她不苟言笑,一向很专业。
还是说,她在笑孟宴臣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怕苦?孟宴臣把水杯递还给华姨:“过家家乱玩。”
“不是的孟先生,她很关心你的。”华姨继续说:“不是我发现你发烧的,是阿瑾见你没起床,让我来房间看你,她觉得你的作息不会乱,如果她不说,我是一定不会进你房间的。”
“是吗?”
“嗯。”
“她在哪?”
“在客厅看电视。”
孟宴臣从没问过华姨阿瑾在家做什么,但他现在好奇:“她在家都做什么?”
“看电视剧,跟猫玩,我做饭的时候在我边上看。”华姨说。
“她买什么了?”
“她没买东西——哦!”华姨想起什么又说:“我给她买了两套睡衣,因为她骨折了,衣服需要宽松。”
“没买别的?你没告诉她我的卡在你那?”
“我告诉她‘孟先生说有想买的东西找我’,但阿瑾不喜欢出门,我只买了吃的和日常用品。”
孟宴臣猜测阿瑾是怕别人找她:“你喜欢她?”
华姨垂头笑两声:“阿瑾很漂亮,而且大大咧咧很爽朗,跟我在家的时候有点像我女儿。”
华姨意识说错话,赶忙改口:“对不起孟先生,我的意思是——”
“没事,我知道。”
“那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
华姨收走小桌子离开卧室,孟宴臣躺回床上。本来有点睡意,现在没了。怪不得阿瑾上次在宋焰和许沁面前演的那么好,电视剧是她的表演老师。
孟宴臣打过吊瓶,情况有所缓解,感觉电视声音太大,他起床出卧室,阿瑾和华姨本来在厨房说话,见他出来齐刷刷看他,没有电视的声音。
“你怎么出来了?”阿瑾问:“病好了?”
“喝水。”孟宴臣走去冰箱前拿矿泉水,阿瑾挡在冰箱前:“华姨说生病喝热水。”
“关你什么事。”
“你病不好,就要一直在家。”
她在无理取闹,这分明是孟宴臣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买的房子:“这是我家。”
“可你不是给我住了吗?”
“走开。”孟宴臣推开她:“不要把你想的太聪明,少激我。”
“哦,那你是要住在这里咯。”
“不住。”
“病不好不还是要住?不然你住哪里?”阿瑾后退离他一米远:“原来你是故意生病想跟我住。”
“无聊。”
“孟先生,喝温水。”华姨挡在二人中间:“你没吃多少东西,喝凉水胃会疼。”
“谢谢。”孟宴臣接过水杯,喝下半杯像中药一样苦的水。他拿着水杯打算回卧室,转身刹那瞥见那只黑猫在沙发上妖娆的舔爪子,几十万的沙发,它倒是会享受。
鬼使神差的,孟宴臣走过去,黑猫舔爪子动作停了,眼神好像在藐视它,然后四肢爪子藏在身体下面,猫脸冲向电视屏幕。
他随它看去,电视静音,里面放的《猫和老鼠》,简直不可理喻,阿瑾竟然让一直猫看电视?
“你想看电视?看什么台?我给你换,它都看一上午了,对眼睛不好。”
孟宴臣皱眼看她:“我不看电视。”
“那你在这站半天干嘛?”阿瑾想想:“难不成你又有了收购电视机的想法?”
她抓着孟宴臣的睡衣袖口:“什么品牌?你家电视有点小,我想打游戏。”
“一只手还想玩游戏?等你两只手全好了,你就该走了,换什么电视。”
“真恶毒。”阿瑾调大电视机声音,在播放记录里找到一部古装剧。
‘娘娘’、‘皇上’听的孟宴臣头都要大了,他抢过遥控器换成财经频道。
“我不看这个,我要看刚才那个。”阿瑾抗议。
“我要看这个。”
“你不是不看电视吗?”阿瑾气急败坏道。
孟宴臣的心情才好,他在沙发坐下,悠闲说:“我不看电视剧。”
“幼稚。”
“没见过比给猫看电视还幼稚的。”
“神经病。”阿瑾踏着重步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