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滚蛋。更恶劣的时候还会让还钱，还不上就给送去吃免费盒饭。不过因为他的家世，再加上长相也不错，飞蛾扑火的仍然不计其数。
柳缦缦以为他说的是厉星洲：“还好吧，他人其实......说实话还不错的。”
谭笑：“......”你高兴就好。
*****
厉氏总部。
“老板，这是你让我调查的关于夫人的一些信息。”威廉将装在文件袋里的几页纸抽出来放到厉星洲手边，“她最近没有接触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
“不过什么？”厉星洲捏了捏鼻梁，推开电脑，拿过手边的几页纸翻看起来。
“不过夫人......她好像被人欺负了。”威廉摸出手机，翻出来一段监控视频点开播放。
视频里，一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女人表情很凶的冲着柳缦缦说些什么。接着柳缦缦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腰，最后举起手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腕。一楼大厅的监控出了点问题，录不到声音。就见柳缦缦最后撩了下头发转身进电梯，趴在电梯厢壁哭的肩膀直抖，出了电梯还故作无事发生的擦掉眼泪。
厉星洲看傻了眼：“她还会哭？”
威廉黑线：“老板，夫人经常在你面前哭好吗？”虽然都是装模作样，嚎上半天不见一滴眼泪。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还会这么委屈的哭？”厉星洲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这个即将离婚的妻子不了解。
“那个女人是谁？”能把柳缦缦欺负哭，简直是个人才。
“伊蕊斯总经理的侄女。”威廉瞧了瞧他的表情，“要通知人过来吗？”
厉星洲摇头：“不用。”
威廉推了下平光眼镜，看来老板还是没变。
“嗯？柳缦缦和星河影视签约了？”厉星洲今天第二次被惊到。
威廉道：“是的，并且已经签下了一档户外求生综艺，下个月月初就要去录制了。”
厉星洲放下纸，有点接受不能：“她这是怎么了？”
威廉小声说：“会不会是那天在餐厅晕倒后伤到头了？”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吗？撞到头后性情大变，有些严重的还会失忆。
深知自己这位助理私底下酷爱做什么的厉星洲扫他一眼：“少看点你那些小说。”
威廉笑了下，不接话。反正老板也只是说说，不会真的管他。
“今天回绿色王庭那边。”厉星洲道。
“好的。”
*****
柳缦缦哼着歌一边裹浴巾一边往外走。
没死到这个世界之前，她一个人住的时候习惯赤条条从浴室出来。现在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到底不是自个儿住的地方。
走到门口推门而入，刚刚泡了澡心情美滋滋的柳缦缦当即石化在原地。
伸手准备拉门的厉星洲也愣了。
“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要出去。”
异口同声响起的一问一答带来了些许尴尬。
柳缦缦：“......”
厉星洲：“......”
柳缦缦飞快往外一闪，啪的带上门，仰天无声嚎了几嗓子后，终于冷静下来，再度推开门探进去一颗脑袋：“厉先生，你的房间在三楼，这里是我住的。”
主卧室在三楼，虽然厉星洲以前从来没去住过，但柳缦缦还是默认那里属于厉星洲和原来的【柳缦缦】的。她就是个暂住的，所以挑了二楼角落的一间房间。
哪知道就这么寸，居然挑中了厉星洲住的，真是想吐血。
“抱歉。”厉星洲进来后也发现这里有人住了，刚准备出去，柳缦缦就推门进来了。
“咳，没关系。”
等厉星洲出来，柳缦缦跟只疯兔一样飞快窜进去，关上门换衣服。
十分钟后，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里。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最后，还是厉星洲先开口：“听说你签约了星河影视？”
“啊，是的。”柳缦缦点头，“毕竟要吃饭的嘛。”
“你卡里应该有钱。”厉星洲委婉提醒她自己每个月都有让助理给她打钱的。
“可那不是我的。”柳缦缦小声说。
厉星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又沉默下来。
柳缦缦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得更舒服：“厉先生，既然今天咱们都在，就先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厉星洲顿了下，点头：“好。”
离婚协议上厉星洲早就签好了字，只要柳缦缦签字就可以了。
落下最后一笔，柳缦缦突然感觉心里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释然，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厉先生，我明天会搬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