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一阵风吹过,吹起女子的面纱,姜岑泽看清后愣住了,直至女子喊他,“太子殿下?”他才缓过神。
“温姑娘,是你呀。”
女子温柔一笑,“以前无法与殿下说上话,未曾表明殿下的恩情。”说着,她欠身,“臣女多谢殿下当年救温府上下。”
温甜见姜岑泽似乎并无印象,便明说了。
“当年父亲被奸人所陷害,种种伪造的证据都指向父亲,若非殿下明察秋毫,温府已经被满门抄斩了。”
姜岑泽想起来了,“姑娘不必多谢,天理昭然,定不会错杀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奸人。”
两人相对无言,最后还是姜岑泽打破沉默,“姑娘,本殿还有要是在身,有缘再见。”
“殿下可是在寻岁宁公主,臣女先前看见过,不如臣女带殿下寻吧。”
“多谢。”
温甜领着姜岑泽走向河边,果然看见岁宁站在那。
“岁宁!”
岁宁回头,只见姜岑泽走过来,“太子哥哥,”紧随其后又走来一位姑娘,“温甜姑娘。”
“公主殿下。”温甜欠身行礼。
岁宁对着姜岑泽说,“哥哥来的正好,那还有两盏河灯,不如一起放了吧。”
等他们二人拿到河灯后,六人便走到河边,将手中的河灯放入河中。
江歌双手合十,“希望文倩在战场上能所向披靡,也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他说的极小声,罗文倩听不清,便问他说了什么。
“希望文倩早些接受我!”
岁宁学着江歌的样子,也双手合十,“希望父皇母后长命百岁,太子哥哥安康快乐.....”她说了许多吉祥话。
“为什么没有你自己?”
岁宁侧头看向谢迦南,只见他也看着自己,“我从出生到现在,锦衣玉食,有父皇母后宠爱,有哥哥疼爱,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了。”随后她又看向河灯,没有在看谢迦南。
“对了,还有,希望谢哥哥在战场上,能化险为夷。而且,谢哥哥保家卫国,岁宁也希望你能长命百岁。”
谢迦南看着她的侧脸,她的语气又是那么认真,他呼吸一窒,慌乱的看向河灯,似乎想分散注意力,良久,他才说,“那就多谢岁宁的祝福了。”
远处突然暴动,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声音。
“杀人啦!”
“保护陛下!”
......
岁宁有些慌乱,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哥哥!是父皇那边......”
“岁宁,别慌,哥哥现在就去。”
姜岑泽运用的轻功,不过一息之间,便消失不见。
罗文倩对着江歌说,“江歌,你在这里看着岁宁和温姑娘,不要靠近那边。”说完便和谢迦南前往暴动的地方。
“没事昂,我和我的侍卫会保护你们的。”说着又安慰着岁宁,“岁宁,你别担心,有迦南和文倩,舅舅不会出事的。”
皇帝的手臂被刺客划伤,却依旧护着宋皇后。
有着姜岑泽他们的加入,刺客有些力不从心。
“撤!反正那皇帝被刺伤,已经被下了毒,他必死无疑。”首领说完这句话之后,剩余的几个刺客便往河边那跑,他们打算潜水而逃,谢迦南和罗文倩便去追。
姜岑泽忧心忡忡地看向皇帝的手臂,还未等他说话,皇帝先开口了,“国师曾留下解百毒的丹药,那点毒对朕造不成什么伤害。”
姜岑泽刚松一口气,“糟了,岁宁还在河边!”
等他到的时候,江歌的侍卫正和其他刺客对峙,似是下一刻就要拔刀相见,岁宁被那首领挟持着,匕首横在她的脖颈上,他正在和谢迦南谈判。
“谢将军,没想到又在这碰见你了。”
“你的目标是我们,何必挟持一个百姓。”
那首领突然笑出声,“百姓?这可是公主,挟持她,自然就安全一分。”说着,手上微微用力,匕首在那雪白的脖颈处,划出一道血痕。
他没有注意到,岁宁脖颈那道血痕的血珠被那凤尾吊坠吸收。也没有注意到,河对岸处,有人拿着弓箭,箭矢正对着他。
“你要什么?”
“几匹千里马,让我们平安出城,我在将公主放了。”
谢迦南看向姜岑泽,给了他一个眼神,姜岑泽就突然放心了,随后才大声的说,“来人,备马。”
谢迦南继续和刺客周旋,“你也听见了吧,太子殿下已经让人备马了,把匕首挪开些,不然,我们也没法相信你。”
刺客冷笑,“现在我有筹码在手上,你没资格和我商量。”
直到马匹被送来,刺客才松口气,“现在,你们都让开,让我安全出城门......”他话未说完,感觉到刺痛,他低头看,只见心口处有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