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伤心后悔倒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白玉京没有戳穿,顺着话说,“他没眼光。你气什么?”
这一说,把容岄真正的委屈给勾出来了。
容岄语色气到打颤,“他说要跟我绝交。我更生气了,更难受了,都不想理他了。”
白玉京应和道:“嗯。然后从此,你不理他,他不理你,彻底绝交了。”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
容岄似乎被吓到了,声色颓靡了下去,“他……他,不会真想跟我绝交吧?他对我很好,对我很上心,总是特别在乎我的想法。”
白玉京抓住痛脚,直击道:“那你有好好对他吗?你有在乎他吗?如果绝交了也在所不惜吗?”
手机那头再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便挂断了。
白玉京将手机锁了屏。即使容岄不说,从他憋闷的语气和方寸大乱的说辞,早就说明了他是在乎乐天的。
乐天坐好后,把面推给白玉京,“软软,这份你的。”
白玉京面上凝着了几分,抬起长眸,瞧了乐天漂亮的脸蛋一眼,不觉间又回想起刚才那种要吻不吻的灼热气氛。
心跳稍稍加快,但心情又更加奇异。
这种师徒被通杀的感觉,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