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长了个心眼。”
白故天阴恻恻地问道,“这个故事你没有保留了吗?”
“你已经把你掌握的证据与我的故事串联起来,你应该知道我毫无保留。”
“你就不怕我知道了全部故事过河拆桥,再把你交给警方吗?你是不是还留了后手?”
“白故天果然聪明。我手上可有丁家坤杀害你母亲的证据。”
白故天问道,“我怎么能相信你?”
段林郎食指指甲轻轻地划过她旁边的墙壁,嘴里哼着歌,“的确,你不可能相信我。可是怎么办呢?你只能相信我。如果你不放我走,你就永远无法将杀害你母亲的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丁家坤开新闻发布会的事已经在一个小时内被推上热搜,林郎月站在自己卧室里来回踱步,但最令她心烦的并不是发布会,而是白故天的手机依旧没有打通。
露营那天起床后那股不祥的预感又冒出来,心神不宁的林郎月第一次有些沉不住气,白故天会不会出什么事?
她站在窗边往下看去,正巧看见丁家坤派来看守她的两位保安黑压压的头发,两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不行,我必须要出去。”
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林郎月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吓了一跳,警惕地问道,“谁?”
“小姐,是我,薛婶,我给你送点吃的进来。”
“薛婶,谢谢。”林郎月松了一口气打开房门,冲着她友善地笑了笑,接过端来的托盘,被她拽住了衣袖。
薛婶食指立马放在自己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林郎月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说道,“薛婶,我不吃,你拿走。”
“诶唷,我的大小姐,你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不吃饭。”
薛婶眼疾手快地关上房门,拉着林郎月来到桌前放下食物托盘,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林郎月非常迅速地窜到窗边,那两颗脑袋纹丝未动,她微微点了点头,演戏一般地说着台词,“薛婶,我不饿。”
薛婶说道,“大小姐,不饿也得吃一点,你才刚刚出院。”
可她苍老的手提起笔在那张白纸上写道,【救你出去。】
林郎月的眼睛亮了起来,立刻接话,“饿死我拉倒,反正我父亲也不会心疼。”
白纸上写着【?】
薛婶苦口婆心地说道,“小姐,你说的什么话?老爷不过是在气头上,过几天就没事了,你赶紧吃一点,别饿坏身子。”
【装病。】
林郎月思考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将那张白纸对折之后塞进口袋。保镖在耳返里听见一阵碗碟摔碎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薛婶焦急地叫喊声,“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来人啊来人!快来人!”
楼下两个保镖迅速上了楼冲进林郎月的卧室,“你们快点安排车送小姐去医院。”
两个保镖一看见林郎月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被这个场景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之后却迟迟未动,薛婶骂道,“还愣着干什么?老爷让你们看着小姐,没有让你们见死不救!”
一个保镖说道,“我还是先通知一下黎叔。”
另一个保镖说,“黎叔不在。”
俩个保镖都迟疑了,“这……”
薛婶一把拽住他,急切地说道,“你们俩小伙先帮我把小姐送下楼安排车,我去通知老黎,快点!还愣着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小姐的身体一直不好,前不久才刚刚出院,耽误治疗你们可担不起责。”
两个保镖只能照做。俩人七手八脚地找来一块浴巾将林郎月受伤的部位包裹住,开车送往市仁医院。
刚才在丁家打翻餐盘,林郎月跌倒时故意朝着那些碎瓷片上摔去,看着划伤渗出鲜血怪吓人的,其实伤口都很浅,由于时间过短,连餐盘碎片都很少黏连着伤口,送到医院之后大多数伤口已经止住血,医生只是简单消毒擦去血渍。
经过检查,林郎月被判定低血糖导致昏迷,医生开了一点葡萄糖,建议住院观察一晚。待医生走后,薛婶才轻轻捏了捏林郎月的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小婉,可以了。”
林郎月的眼睛忽地睁开,一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张望了几下,那两个保镖站在外面守着,她拔掉手上的针头,激动地说道,“谢谢你薛婶!”
“放心吧,这两个保镖不敢在这放监听器,怕影响医疗仪器。”薛婶拍了拍她手臂,小声说道,“等下我出去时去引开他们,你赶紧溜出去找白少爷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白故天?”
薛婶和蔼地拉着林郎月的手,说道,“你是我带大的,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小婉,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和白少爷吵架了?”
林郎月直犯嘀咕,“吵架?”
薛婶自顾自地说道,“你难道不是为了邵医生和白少爷不愉快?你啊就是任性,什么事情都由着自己心情来,听薛婶一句劝,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