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解释?既然你偷了我东西,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只毒雪茄,那我就让你死在这只毒雪茄上!”
段琳琅一阵狂笑,笑得狂又疯,笑得让林郎月瑟瑟发抖……
……
“林郎月,你是林郎月对吧……”
林郎月感受到自己被审视了,自己却看不见那双审视的眼睛……她怯生生地问道,“你是谁?你在哪?你别躲着,你出来……”
一声冷笑,“你当然不认识我!你怎么配认识我?”
“你不过就是故天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他是不会喜欢你的,你配不上他。”
“你瞎说!”
“我有没有瞎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配不上他的,赶紧滚回你的世界里去吧。”
那个五彩斑斓的梦反反复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裂开一道缝隙,白玫瑰脆弱不堪,慢慢萎缩枯萎,草坪上再也没有生机勃勃的植物,有的只是泥泞污浊的泥巴,林郎月才发现自己赤着脚,那些泥巴包裹她的脚丫,让她深埋其中不能自拔。
林郎月猛然惊醒,今夜的她比昨夜要镇静许多,她冷漠地掀开被子,镇定地从自己行李箱里翻出一套干净的睡衣漠然地走进洗手间,她眼里没有一丝希望,机械式地扭开凉水按钮。
水声潺潺,她慢慢地跨坐在浴缸里,坐在凉水下,紧紧地抱住自己,开始呜呜地哭,她想起丁家坤打自己一巴掌,想起自己在白故天的餐厅被追杀,想起自己摸到毒雪茄中毒,这一切一切的痛苦似乎望不到尽头,这样的恐惧亦是无止尽的,盼不到头的,就如同林郎月第一天晚上梦见的大海沙滩,又像是今天夜里梦见的一望无际的草坪……
凉水遮盖住她的哭声,她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哭。就这样,她在冷水里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