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一直在教导我,劝慰我,让我做一个和平之子,主动与高晴和好,重新建立关系,毕竟是“一家人”。
“贝贝啊,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妈妈不在现场,所以妈妈也不太好给出完美的建议。妈妈也会说错话,做错事。妈妈不想在江城胡乱指挥你在那不勒斯的所言所行,妈妈只是希望,你开心、善良就好。既然你担心高晴会干同样的事,那你自个儿就留个心眼,但这并不表示要让你们所有人和她划清界限,懂吗?”
“好吧。”挂上视频电话,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数算离暑假的日子,我想回家,我想快点回家,一放假就回家,多一秒都不想停留。这里,无聊、无趣、又多事。
好几次想主动与高晴说话,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见她白天一大早出门,下午五点回,一到家就关上房门。周末也呆在她自己的房间,午饭大家都错开吃。我与董嘉文商量了一下,如何改变现在氛围。同住一屋檐下,却不同心,互不来往,放佛有着什么深仇大恨,这样下去,真不是事。董嘉文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发好的面团,用今早炒好的肉馅,开始包包子。我在旁边帮忙,他老嫌我包的包子丑,把我给说烦了,索性直接把面团拍成面饼。“你干嘛?”
“我吃大饼。”
“你···”
“谁叫你老说我包的包子丑。”
“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是要你过来帮忙,你在这里给我玩面团,说你两句还说不得了?”
“反正我要吃大饼,我就要做大饼。”
“行行行,你做。你做的你吃,你今天不把你做的大饼吃完,你别给我上楼。”拍大饼比捏包子要简单多了,把肉馅包进面团,就这么随手一拍,瘪了,这就是大饼。把做好的大饼交给董嘉文,他看了一眼说:“干什么?”
“我做好了。”
“那你吃啊。”
“这是生的,怎么吃。”
“你不是喜欢逞能么,自己想办法弄熟。”这个上纲上线的人,还俏皮起来了。我做就我做,给点油,放进平底锅里煎,外层糊了,里面的面却还是生的。董嘉文看不下去了,捞出大饼直接扔了。“败家娘们!”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剩下的大饼,继续说:“人家的饼都是薄的,你做这么厚····”
“好好好,我弄薄一点。”用擀面杖使劲擀面团,结果把肉馅全给擀出来了。
“我靠···一边一边去,看你做饭,要得脑溢血。这他妈咋整?蒸也不能蒸,煎也不能煎。”董嘉文看着眼前变得乱七八糟的面饼,十分无奈,最后决定放进烤箱。
新鲜的肉包出炉啦,烤箱里的大饼也熟了,我指着烤盘里大饼说:“这不就是披萨吗?”
“你还在真会往你脸上贴金。”我冲他吐了吐舌头,跑上楼叫高晴下来吃包子。曹伟和陈璇站在厨房,看见高晴进来了,没打招呼。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我和董嘉文拿着手里的饮料,鼓动大家互相之间碰碰杯,又不是什么生杀大仇,没有什么小矛盾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一顿解决不了,那就两顿。误打误撞的“披萨”,却成了热门。因为饼薄,入味。曹伟表示,以后想吃披萨就自己在家做,超市里有卖现成的披萨面皮,买回家,在面皮上想放什么,就放什么。董嘉文也觉得行,既然家里有烤箱,就得好好利用一番。“这一个个的吃完了跑的比谁都快。”董嘉文一边擦拭烤箱,一边小声嘀咕着。
“我来吧。”
“我对你要求不高,只要你洗碗不摔破盘子,就谢天谢地了。”
“我什么时候摔破盘子了?”看着他一大早的起床准备肉馅,而且是我提的建议,希望大家能在一起吃餐饭,缓解一下家庭氛围。准备工作全由他一个人完成,现在结束了,我来收拾碗筷,合情合理。只是他担心我会被烤箱烫伤,因为烤箱现在还有点温度,所以碰都不让我碰一下,说如果我被烫到了,不好跟我妈妈交差,他还真是我的最佳好“亲戚"。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高晴和陈璇在家碰面时依旧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脸,我也不勉强,毕竟我尽力了,该做已做,人际关系这种事对我周北贝来说也是一门功课。晚上十点半,我坐在床上耍手机,董嘉文慌张的冲进来,示意我不要讲话,快速的拉我进他的房间,让我躲进他的衣柜,随后听见关门的声音。我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觉得异常紧张,在柜子里蜷缩成一团,漆黑的空间,密封的环境,幸好董嘉文的衣服上还留有洗衣液的余香,让我感觉自己被一种爱意紧紧地包裹着,既害怕又温暖。这时听见有人在门口对董嘉文说话,说的是意大利语。额头开始流汗,我感觉整个后背已湿透,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等听见下楼,关门的声音,董嘉文才打开衣柜,把我从柜子里扶出来。由于一直处于半蹲模式,刚出柜子,两脚根本无力站稳,被他半拉着坐在了床上,我看着他脸色苍白,很显然也是被刚刚我所没看见的场景吓到了。“怎么回事。”
“刚来了三个意大利人,拿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