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瞳孔微缩,将纸条藏于袖中,“真是要谢谢妹妹了,我这个姐姐都没能为你做点什么(你怎么能接触到点竹?)”
“姐姐不必客气,我自会派人去送。”
说着我在她手背轻拍。上官浅极其聪明,很快就明白了意思。
“妹妹费心了。”
“姐姐安心养伤,我过几日再来看你(不要轻举妄动,我便保你不死)。”
说完,我没再看上官浅的脸色,直接起身朝屋外走去。
于长阶处碰上云为衫,她被侍卫拦住。我刚想开口,宫远徵就出现在我身后,并将我和云为衫隔开,“阿娮,你先去客房等我。”
“好。”
我背过身朝宫远徵常住的客房走去,也不听二人对峙。
宫远徵收起脸上的温柔,冷脸看向云为衫,“盒子里装的什么,让我看看。”
云为衫听话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山参,“一根野山参罢了,这也要查吗?”
“哥哥吩咐,任何人不可轻易出入角宫,自然要查。”
之后便伸手拿走云为衫手中的锦盒,“东西留下。”
云为衫绕过他急急忙忙地走去上官浅的卧房。
她刚落座,宫远徵也站在了门外。
屋外,宫远徵只能勉强听见二人寒暄,发现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他便跑去找我。
“阿娮!”
我正对着窗台上的月桂发呆,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阿徵,怎么这么着急?”
宫远徵站定,合上门窗,定定地看着我。不似以往温柔,像是要把人穿透,“阿娮,今日之事,应当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