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快来人啊…”
祁云的意识渐渐模糊,隐约间,好像有几丝滚烫划过他的脸颊。
那日后,祁云一病不起。
“大人,该喝药了。”洛芝端来了煎好的汤药。
祁云躺在榻上,虚弱的咳着。
“洛芝,永春宫的梅花开了吗?”
“大人,现在还是深秋…”
“深秋…”祁云念叨着。“宫中的大夫怎么说?”
“回大人,大夫说,大人是心中郁结,加之染了风寒,不按时吃药,恐怕难以痊愈…”
“我知道了。”祁云接过汤药。
“咳…洛芝,今年中元,放个河灯吧。”祁云眸光暗淡,嘴唇发白 。“再去趟永安乡,烧些纸钱吧。”
“是,大人。”
褚远台秋风平地而起,噩梦缠身,祁云时常惊醒在深夜中,落寞而又空虚。
“玄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