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渊拍开锦琰的手，冷冷吐出两个字：“没有。”
锦琰蹙起眉：“我们现在也算是好兄弟了，若你有事需要帮忙，一定要同我说。”
“兄弟？”钰渊微抬墨眉。
锦琰认真颔首：“是啊，我虽大你两万岁，也算是有话可聊，而且也认识挺长时间了，不知小妖王可愿交我这个兄弟？”
钰渊笑意更深：“你确定？”
“自然确定。”
钰渊看着一脸正色的锦琰，眼中多了不知意的情绪，冷声拒绝：“不需要。”
锦琰似乎又被噎住，尴尬地抓了抓手：“若你不喜欢便算了，不过我已把你当成兄弟，若你想说话，想练功都可来找我，我一般都在此处。”
钰渊不再看锦琰，缄默地转眼看向天边红日，身体徐徐往下垮去。
锦琰自顾自说着：“明日你还来这儿演练吗？今日将士们又学会几招，还需五六日才能全部学完。”
钰渊俊朗的眉眼正定定看着天边红日，日光照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的面容变得更不真切。
“会。”
一个字不轻不重，仿似未用多少力气，又似乎用尽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