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探出了头,对着那个败类一顿指指点点。
败类他有口却说不出话,双手又被谢宏业擒在后背无法动弹,他急得只能原地跺脚。
女孩抹了抹眼泪,扬声对邻居们道:“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姐姐去公司闹的时候带了好多人去,同事们拍了视频发网上还被顶上了热门,你们可以搜索一下,我才不会像他那样乱说话呢!!”
邻居们听闻拿了手机就是一顿操作,果不其然在本地热门里找到了事发视频,甚至还有新闻媒体采访的视频。
楼道里又一次热闹了起来,此起彼伏地响起,视频中被打得四处逃窜的男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凄厉哀嚎。
这下败类是真的没法再歪曲事实了,况且视频中他穿的衣服就是他现在所穿着的,一模一样,赖也赖不掉。
谢宏业扣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冷声问道:“你承认吗,你犯下的事情?”
败类顿了顿,想要摇头,但是腕上一阵痛,是谢宏业摁在了他的麻筋上,他当即哼哼着疯狂点头。
“行,”谢宏业松开了他,又是一个干脆利落的手法,将羊角锤从他口中解救出来,“道歉。”
“嗷嗷嗷嗷嗷,呕滴赘呐!!”他捂住嘴哀嚎道。
谢宏业捏着羊角锤的柄,十分嫌弃地将它放在了楼梯角落里。
“快点,道歉!”谢宏业重复道。
得到自由的败类根本不听,捂着嘴就想从楼梯逃走。
“看来还是得上硬的。”谢宏业手起刀落直击他的腿弯,败类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实实地磕在了阶梯上。
于是,楼梯间又多了一道惨痛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