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些,岳父莫怪。”
“呦呦呦,不是你用老马猴吓我不要撒谎的时候了。”安歌心中腹诽,一脸幽怨,抱起胳膊,皱起两根毛毛虫。
赵老爷表示理解,顿了顿继续道来。
“老夫深信人言可畏,不敢声张造次。
由是以养病为由,将我儿迁至此处城郊别苑。
为她请了好几台法事,又是镇符又是超度,但并不能稍减其困。
当月三十,还是出了祸事。
是夜,一个狐妖,闯进小女绣房......”
赵老爷说不下去了,掩面垂泪。
赵夫人忍住泪水顶上。
“其实,在月底之前,瑶儿就经常梦中惊醒,所以我在其卧房配了六个大丫鬟值夜。
但是那天晚上,小女和六个丫鬟全都昏死过去,三日之后才醒。
求医问药,发现不是迷药,不是中毒,也没有外伤。
又检查她们身子,发现只有瑶儿,被破了身子......”
赵夫人一语未尽,呜呜恸哭起来。
白如晦素闻狐妖□□,自赵老爷提及便隐隐猜到有这一遭。
此时,面对涕泗横流的老父母亲,他也只能踌躇地看着,不好出言相劝。
“我们反复询问过瑶儿,那天的东西长什么样子。
孩子只记得它身形比人高大,穿着黑衣黑袍,棕黑硕大的狐狸头格外可怖。
她不知它有多少条尾巴,只觉被无数尾巴缠住了脖子手脚......”
“次月三十,我和夫人将小女接至房内,屋外还围了一众护院把守。
三更天,外面打斗声四起,偶然能看见狐头残影,但渐渐没了声响,我们不敢出门张望。
是以,一阵摄人心魄的琵琶声传来,我用匕首刺破大腿,也没能清醒。
最终,一屋子人又是全部昏死过去。”
“这次,我们一日后便醒来,瑶儿又遭□□。但她并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梦中还偶感欢愉。瑶儿根本不知,失了清白,对女儿来说意味几何。我们也不敢告诉,也望先生保守秘密。”
白如晦颔首,“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