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了。”
安歌气呼呼地认为这个糟老头子不讲武德。
白如晦一愣,被人打吐血,还真是有点不好听呀。
可跟小安解释是他自己把自己搞吐血的,她会不会以为先生是个受虐狂?
无奈作罢,另启话头:
“他这么大年纪,看道袍又是个掌门,不是被金银之事逼急了,又怎么肯去台上丢人现眼?
况且这个人,倒也不坏......”
还没等安歌继续牢骚,白如晦便将手上的翡翠八宝莲花碗塞到包袱里。
“小安记得跟他说,这只碗要远离漓江城,不,远离青阳州,再卖。”
这种物件有一无二的,让赵大财主知道,岂不尴尬?
小安无奈的背上小包裹,走出门去。
“墨山师长。”安歌最终在布施粥铺找到了他,但也不愿近身,只站在门槛上,按先生教的话不情不愿地说:
“我家先生深感师长恩惠,愿赠薄礼几许,望师长笑纳,来日重振山门,不负我辈心意。”
墨山掌门本是背对她,手里端碗不要钱的杂粥,此时也没回身,“多谢。望小友先生迷途知返,早升大道!”
安歌更觉憋气,把包裹放到门口板凳上,扭头便走了。
两旁同样喝粥的乞丐流民看到布包中透出的金光,纷纷蠢蠢欲动起来。
墨山掌门偷摸一瞥,小孩终于走了,而后又看到围拢过去的流民,连忙起身,“香客勿动!香客勿动!这是小道的包裹......”
不料起的急,道袍卷进板凳腿儿。
堂堂掌门,只得拖着板凳,伸着手,央求大家别动。
他打开包裹一看,实在没料到慷慨至此,不觉对白小友敬重了几分,替他祝祷一番,便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