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有人送信。”二人正发愁,门外侍卫来报。
“快看看,是否橞州来信?”郑若山从座位上站起来,急急凑过去。
张义云拆开信封,秀气的字体映入眼帘:“张大人台鉴经查证 城西井格巷吴家疑甚余登门已晚人去屋空遗憾尔尔 感念君恩世事难端尽心则以愿大人官途坦荡四时长安 ”
没有落款,可张义云知道是谁。他以极快地速度将信纸收起,郑若山还没看清,疑惑道:“信上写了什么?”
张义云赶忙解释:“啊……大人误会,是家中小妹拙笔,并非橞州来信。”
“你妹妹不是不识字吗?”
“是,是托别人写的,告诉下官家中安好,顺便……顺便催促下官在同僚间为她张罗一门亲事。”
“哦?”郑若山这个人,做到大理寺卿,见的都是生离死别,人性阴暗,因此生出做媒的爱好来,他此刻一扫愁容,双目放光,“舍妹可有画像?芳龄几何?钟意何种郎君?”
“……”张义云想,或许他该找个别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