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给万辞擦血。
询问怎么回事之后,他严肃地教训了小女儿:“你怎么能拿你姐的糖?我不是也给你了吗?”
万思文张着嘴,只顾着哭,说话一抽一抽的,“她又不吃……,放在枕头底下,我的吃完了,还想吃……”
万坚山气得不行,“吃完了就吃完了,谁告诉你可以偷你姐的那份?”
丁平惠横插一嘴过来,抱着小女儿咒骂道:“你吼思文做什么?不就几颗糖吗?她做姐姐的,让一下小妹怎么了,你看看把人打的,她差点要思文的命啊!”
万坚山刚想说什么,丁平惠就继续咄咄道:“你也是,好好的,非要买那糖干什么?买回来就是让他们几个打架,大过年的吵死人。”
路过的万辞的大哥——已经16岁的万青健无语地看着家里这乱糟糟的场面,揣着口袋里万坚山给他的那几颗奶糖,烦躁地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外面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也不知道她们一天到晚吵个什么鬼。
万坚山抱着万辞,等到鼻血不流了才没什么气势地说:“……城里小孩儿都有,咱家总不能连几颗糖都买不起。”
丁平惠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就你有钱,你怎么不把店都买下来。”
万坚山又沉默了,他话本来就少,在彪悍的媳妇儿面前更不愿多说。
万辞瞪着万思文,只等着一会儿没人了再去打她一顿。
万坚山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哄着说:“好了好了,小辞,爸爸一会儿给你编灯笼,糖回头再给你买好不好?”
听到这,万辞凶狠的眼神才好了一些,她板着脸,好一会儿才点头同意。
万思文听到灯笼,一下子就不哭了,张着嘴说她也要。
万坚山严肃地说:“这是给你姐姐的,你把她的糖吃了,灯笼就没有你的了。”
万思文扁了扁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不论她怎么求,万坚山就只给万辞编了一个竹灯笼。
后来那个灯笼被她们俩抢来抢去,破了一个大洞。
于是万辞又将万思文按在地上打了一顿,丁平惠发了好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