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谢南哲打断他，“我要是欺负她你杀了我都行。”
狠话还没放出来就被堵了，秦司澄拎着谢南哲的衣领，不能下手又气不过。
这时候秦蔓的喊声从卧室传出来。
“谢南哲——”
谢南哲把衣领从秦司澄手里救出来抻了抻，转身快步走进房间。
“怎么了？”
秦蔓上上下下看了他一圈，隐隐松了口气。
“……我想要我的iPad。”秦蔓说，“我睡不着，想画画。”
“好，我去给你拿。其他还有没有想要什么？”
秦蔓视线扫到床头柜的杯子，拿起来递给他。
“冷了，我要喝热的。”
谢南哲把iPad给秦蔓拿来，又去厨房烧热水。
秦蔓刚抱着iPad靠上床头，就看见秦司澄在房门口一脸哀怨地看着她。
“……干什么？”
“我在家。”
“……我知道啊。”
“你知道？”
秦司澄语气都是控诉，“你知道我在家，然后你叫谢南哲？”
秦蔓心虚地移开眼神。
“刚刚你听见了？”
“……不是。没有。”
“行啊。”秦司澄阴阳怪气，“要不林嘉木怎么比不过呢，我这个弟弟在谢南哲面前都得往后稍稍。”
“……你闭嘴！”